換了一種新粉吸,應該很長時間都不會換,所以她手裡一定留了很充足的貨。”
“也就是說,那批貨根本就被她拿出來了。”洪淵河怒聲說。
“又或者,在交易的當晚,那批貨就出了銷金窟。後一那件事兜不住了,緊接著發生地震,她才說貨都埋在了銷金窟。”戰野說。
“但是花襲已經死了。”洪淵河氣的要跳腳,想到花襲欺騙自己,那女人要是在自己面前,他一定會弄死她。
“對,花襲已經死了,但是貨肯定還在。找到那批貨,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戰野說。
泰卡看向戰野:“Eagle,你肯定有辦法找到那批貨?”
“這艘船我已經搜過了,沒有貨。既然花襲要跟洪哥去檳城,說不定貨已經被送到了檳城。”戰野說,“大家估且稍安勿躁,到了檳城再說。”
洪淵河本來還爆燥的很,但聽戰野說到這裡,他又冷靜下來。只要到了檳城,自己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被動,不管有沒有那批貨,形勢就都不一樣了。
“Eagle,你要是耍我的話,我不管你這張臉長的多麼好看,我都不會放過你。”泰卡說。
“我怎麼會耍你們呢?”戰野說,“現在在我的船上,我比誰都希望解決你和洪哥的問題。”
“Eagle,不會那批就在你手上吧?”洪淵河說。
戰野鷹聽著立即說:“洪哥,我又不做白粉生意,要那批貨做什麼。再說了,如果貨在我手裡,我為什麼要二位說那麼多,我看你們斗的你死我活,我把粉消出去,不是更聰明嗎?”
泰卡和洪淵河都聽進去了戰野的話,暫時大家都休兵。
“各位先休息,一會兒我讓廚房準備豐富的晚餐招待大家。”戰野說。
泰卡盯著戰野,自己會困在船上,絕對是Eagle挖的坑。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接下來看他要怎麼做?
從泰卡的房間出來,謝謝和戰野也回房間休息,她關上門將他拉到旁邊說:“戰野,你說實話,剛才你跟泰卡和洪淵河說的話有幾分真?”
“十分。”戰野說。
“但是上船的時候,如果花襲帶了粉上船,不可能發現不了。”謝謝說。
“洪淵河和花襲上船時帶的行禮,並沒有搜查。”戰野說。
“但是花襲房間只有少量的粉。”
“這就這件事有意思的地方。”戰野說,“如果花襲把那批粉帶到船上,那現在那批粉在哪兒?如果那批粉沒帶上船,那現在在哪兒?她去檳城,誰可以幫她帶去檳城?”
“你覺得那批粉跟花襲的死有關?”謝謝問。
“應該很快就會知道答案,現在還不能確定。”戰野說到這裡神色凝重起來。
就像戰野說的,晚上準備的很豐盛, 直接做的自助餐,有雞腿肉,有牛肉,烤魚,菜色便做了七八樣。
泰卡都愣了,這招待還真夠隆重了。
只是外面風雨太大了,船身一直在搖晃,戰野便說:“等到了吉隆坡,泰卡你若能抽空光臨,我一定更鄭重的招待。”
“Eagle你太客氣了。”泰卡經過了風風雨雨,也不是沒見過男人,但對著戰野這張如此漂亮的臉還是忍不住臉紅,多看兩眼。
謝謝在旁邊,心裡暗誹戰緊,太能對女孩子放電了,就算他不放電,就憑他這張臉,都能撩妹了。看人家,肯定小鹿亂撞了。
她發現自己吃醋了,特別是看他這麼對人家女孩子這麼周到細心。
戰野是心極細的,坐到謝謝身邊時,給她夾了一小盤菜。
謝謝看他,見他對自己眨眨眼,她又覺得好笑。
晚餐吃的還算愉快,泰卡這人很認趣,也很有意思,說話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