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嗆掉,趕緊的漱了幾口水。
“怎麼了,是因為喉嚨太乾才這麼漱口嗎?”他又笑。
“誰說我太乾了?”
“我以為你是因為今天凌晨嘶喊的太用力,所以喉嚨幹,漱這麼多次口。”他笑。
“奚聽玉,你又不要臉了,誰嘶喊了。”
“這下你可冤枉我了,你明明不停的喊,奚聽玉,你給我輕點,你要把我捅死嗎?”
“……”
王梅花臉皮沒他厚,臉一下子就紅了,只怒吼一聲:“滾粗。”
奚聽玉知道帶她適口而止,跟她擠著把臉洗了,這才出去。
王梅花深呼吸一口,把口漱完,又洗了個臉,往自己臉上抹了點東西,出來時就看到奚聽玉在認真的剝蝦。
就那麼一小會兒功夫,他已經剝了一小盤蝦。
“怎麼樣,我手活還行嗎?”
“……”
王梅花坐他對面,看他把蝦全都夾出來,已經把面放進去湯汁裡,紅油油的麵條,很誘人的樣子。
“吃吧,我剛嚐了一個,味道還不錯。”奚聽玉說。
王梅花安靜的吃著麵條,吃了幾口便說:“奚聽玉,你就沒打算正經找個女人結婚。”
“怎麼,你想跟我結婚?”奚聽玉頭也不抬,繼續剝蝦。
“能不能找重點?咱們倆結什麼婚?”王梅花壓根就沒想過要結婚。
“咱們倆結婚不挺合適的嗎?”奚聽玉將最後一個蝦剝好,拿紙巾擦著手說,“你單身我也單身,現在結婚自由,七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都能因為愛而喜結連理,咱們要是結婚肯定得到很多祝福,挺好。”
“我結過婚,坐過牢,還有個失散的女兒,你要跟我結婚?”王梅花說。
“哦。”奚聽玉夾了面在自己盤子裡,大吃了一口,“那跟現在有什麼關係?再說你有個女兒不妨礙跟我結婚。”
王梅花萬沒想到他這麼回答,便說:“沒找回我的女兒之前,我不打算結婚。”
“要不咱們倆做過約定怎麼樣?”奚聽玉難得的認真起來。
“什麼約定?”
“要是找到你女兒,咱們倆就結婚,說不定還能讓你女兒給你做伴娘。”他說。
“……”王梅花被奚聽玉的話弄的有些慌,她意識到奚聽玉是認真的,
“其實結婚也不是特別可怕,我以前也不想結婚。你看我們奚家,我爸娶一堆老婆,沒幾個對他真心。我大哥二哥結婚也是各種算計,權衡。所以我覺得結婚挺沒意思,單了幾十年,也玩了幾十年。後來咱倆在越南玩了半個月,我又覺得要是跟你結婚的話,好像挺值得期待的。”奚聽玉說。
“有什麼可期待的?”王梅花心跳加速,竟有些不敢回視他的眼神。
“就像現在這樣,咱們倆面對面坐著,吃上一碗麵,就不挺有意思的嗎?不值得期待嗎?”奚聽玉說。
“普通家庭都這樣。”她說。
“是啊,普通家庭這樣,但對咱們是特別的,我覺得有意思?你覺得呢?”他問她,目光如炬。
“還行吧!”其實她也覺得他們這樣挺有意思。
奚聽玉笑了,他竟突然有些感謝白露那姑娘,這小龍和麵條送的很及時。
下午奚聽玉有工作,吃完飯就走了。
王梅花在家裡打掃了一下衛生,徹底收拾完才去酒吧,沒想到她一到酒吧,就看到白露像在跟個男孩子說話,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你來找做我什麼?我告訴你,杜哥要是看到你,肯定會找人揍你,你來是趕緊走吧。”
那男孩不說話,就盯著白露看。
“我在這兒工作挺好,我覺得很開心,反正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