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都是滿分的成績那就有相當的難度了,這個慕容琦還真是一個怪物。所有同學羨慕過後都在心中不由的想到。
面對著班上同學羨慕的眼神,慕容琦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心中卻有點小小的得意。其實這次的考試他完全可以全部考出滿分,但是為了避免那些本之外的騷擾,所以慕容琦在語文作文考試的時候故意寫了一個錯別字,正是由於這個錯別字,閱卷老師才勉強的扣除他一分。
正當大家都在討論考試完畢之後的暑假要去哪裡遊玩的時候,學校的訓導主任一臉難色的從教室前門走了進來,在中年女老師的耳邊細細的說了幾句話。
原本還一臉欣慰的女教師在聽了訓導主任的幾句話之後,臉色立刻變的無比難看,淚水瞬間佈滿眼眶,“慕容琦,訓導主任找你有點事,你跟主任出去一下。”強忍的淚水,中年女教師朝著慕容琦喊道。
原本還在幻想要是爹知道自己考上省城的重點高中指不定有多高興的慕容琦,一聽見班主任一臉難色的叫道自己的名字,原本興奮的心情一下打住,心中不由的一陣不安,隨即站起身來跟隨著教室前門口的訓導主任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教學大樓,慕容琦就看見一輛軍綠色的老式吉普車停在了學校的操場上,爹的老戰友老同事胡叔叔正一臉悲痛的站在吉普車旁邊。
一看到這景象,慕容琦心中的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一陣小跑跑到吉普車前。
“胡叔叔,你怎麼來我學校了啊。是我爹叫你來的嗎?”慕容琦朝著一箇中年漢子問道。
“小琦,胡叔叔來接你回家,你爹,你爹他”中年漢子微紅著雙眼說道,說著說著淚水就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爹?我爹怎麼了,我爹到底怎麼?”一看胡伯伯梗咽的連話的說不出了,慕容琦整個人都變得無比慌亂起來,拽住中年人的手焦急的問道。
“孩子,可憐的孩子,我那老友死的冤啊。”姓胡的老人猛然大哭的說道。
一聽爹死了,慕容琦頓時覺得天昏地暗,雙腳幾乎都站不穩了,還好站在一邊的訓導主任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慕容琦。
“胡叔叔,我爹怎麼可能死啊,我爹那麼壯實的一個人,不,不可能的,我爹不會死的,他還說了要看著我考上名牌大學的,我以後還要掙很多的錢給爹花的,開玩笑?對,胡伯伯,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是嗎?”緩過神來的慕容琦打死都不相信自己心中最尊敬的父親死了,於是一臉希望的看著姓胡的中年人說道。
“孩子,叔叔沒有騙你,你爹今天在巡山的時候,現一夥盜獵團伙正在獵殺受國家保護的珍惜動物,你爹一時大怒,拿起獵槍就和那群狗雜碎幹了起來,可是他們人太多了,而且武器也比你爹手上的要好,等到我們大家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身中數槍倒在了血泊中,在送醫院的途中犧牲了。”姓胡的中年人一臉淚水的說道。
“嗚嗚嗚,不,不是這樣的,我爹不會死的,我爹不會丟下我的。我爹還等著我孝敬他老人家的”姓胡的中年人的話終於讓慕容琦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小琦,你爹的遺體已經運回來了,你還是去看看你爹最後一眼,送你爹最後一程。”看著蹲在地上大哭的慕容琦,胡姓中年人強忍著悲痛說道。隨即一把拉起地上的慕容琦,鑽進了吉普車內。
吉普車很快就來到了慕容琦住了十多年的小木房子的前,此時的木房子的小院裡面已經站滿了林業站的工作人員,大夥兒都在自覺的搭建著辦喪事的靈臺。
慕容琦渾渾噩噩的被人從吉普車上面帶了下來,遠處的小院中央,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木板上面躺著一個滿身鮮血的中年漢子。
“爹。”原本還渾渾噩噩的慕容琦一看見躺在木板上的渾身都是鮮血的中年漢子猛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