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城市真正的雅士還是太少了,我也不是,所以我更喜歡本土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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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情人 五
我坐在玻璃窗後望著這條大街上為了不同目的而走在同一條道上的人們,他們邁著同樣匆匆的腳步,卻帶著不同的面色,我感到了一塊玻璃的厚重,外面是一種繁亂,裡面則是沉靜淡泊。當我走出去和他們一起奔走,路過某一雙眼睛是我也是一個拖著生活繁亂的影子,只是在我真正靜下來的時候,我才能看到忙亂時的驚慌、壓力與不安。也許等大街上的沒一個人都到達了目的地時他們才會發現原來找的是同一個答案,或許是事業的成功,或許是一次親密接觸,或許是一次善意的探望,疑惑是同一個夜。
面對同一種黑暗,夜卻不能只保留給某一個人,所以在這種名正言順的顏色的庇護下,一些美好的和惡意的事情發生了、發生著、正待發生。。。。。。我想起了海明威老人,他在孤獨的海上堅持著一種永恆的信念,那是行走在都市快車道上的人們無法感知的信念。
那個幽幽千古而來的聲音——是誰在敲打我窗,將思緒做了瞭解。那種純淨,那種空靈,那種憂鬱,那種最幽雅的歇斯底里,讓我不敢再往外望。外面人們行色依然凝重,步履依然匆匆,某個閃爍的答案依然像魔戒一樣泛著藍光。他們沒有發覺一面鏡子後的我,我在音樂中寫著浮躁,寫著肅靜!生活不一定總要神色凝重行色匆匆,生活可以躲在屋子裡聽感悟過生活的人唱歌,生活不一定都要事事都去尋找答案,生活可以坐在臨街的窗內看背景。。。。。。隨著音樂從蔡琴到羅大佑的切換,我的思緒也回過神來,咖啡已喝光,貝貝沒有回電,外面黑了!
酒吧內人漸漸多了起來,我叫了咖哩飯加了咖啡,準備享用晚餐,剛點上一支菸,服務小姐瑩瑩過來說貝貝來電話,我到吧檯接電話。
“子康,前天早上我感覺胃疼,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昨晚打了你還沒接,今天我一直在醫院,現在剛回家,晚飯你吃了嗎?”貝貝說話聲音很低。
我說:“你怎麼了?”
“沒事,一般胃病,不過在醫院看醫生護士穿白大褂,我感覺特害怕。”
“我現在去看你!”
“不用了,我後天上班。”
“我明天可以請假的。”
“不用了。”
“我應該在你身邊的。”
“我也很想你在我身邊陪我,可我想問你,你每晚想芳子多一點,還是想我多一點?”
我一時無法回答,這就是貝貝的個性和特點,她總是在相對的場合或時間裡語出驚人地講一些很不相對稱的話,這個問題我自己都難以明確斷定,這兩個人是那麼平均的分割著我的感情空間,我又不善說慌,我說:“再美好的東西都沒有眼前的來的真實。”
“那就是說她比我更美好了!”
“不是,我。。。。。。”我一時語塞。
貝貝說:“也許是我從小到大都太順利太安逸了,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孤獨需要依賴和恐懼,可今天在醫院空蕩蕩的病房裡我感覺到了內心真的很孤獨很害怕,非常需要有個人依靠一下,我想著你,阿康。”
我聽到貝貝在抽菸,她很愛抽的,電話裡“噝噝”吹煙抽氣聲很響。
“嗯。。。。。。”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什麼?”
“我?芳子?”
“現在別說這些了好吧,你好好休息。”
“拜拜”
“啪”的一聲,電話結束通話了,很乾脆,她像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