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聞，甚至有些氣味還會製造幻覺。
但就算是戴上了面罩，秦進的鼻子也依舊很是敏感。那股臭味他在進入大墓的時候也隱約聞到過，只是後來穿過長廊後就沒有了，所以他也就沒有在意。
“臭味？”申屠雅暢頓了頓後神色莫名的問道。
“咳，對，臭是真臭，但是味道卻不濃，一般人應該聞不到的。
好像是從那邊傳來的，時有時無的。
但是我敢保證，那個味道是真臭。”
秦進看申屠雅暢問自己，立馬恭敬的答道。
他也不知道剛剛是哪裡得罪了城主，被他吹到了一邊。
但作為一個小命都捏在申屠雅暢手裡的醫官，極盡諂媚是保命的最好手段。
“還有誰感受到了這股氣味？”
申屠雅暢沒有將圍巾摘下，他用手輕輕的拍撫了下小祖宗的手腕，而後才看著身邊的護衛們問道。
“這個我感覺很熟悉，像以前在鄉下用的一種氣體，好像叫沼氣？
就是用秸稈跟牲畜的糞便混在一起經過一段時間得到的一種氣體，可燃燒。
火焰是藍色的。”
一個護衛撓撓頭，補充的說道。
但他不知道，當他說完後，阿彪的臉色刷一下就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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