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這狗東西,列陣。”
應聲掠出七名大漢,七把鋼刀出路,他自己手按刀靶,一步步迫進。
六合刀陣,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用以對付高手的陣法,八把刀在他的指揮下,四面合圍,同時進擊,封住上下四方,齊向內聚,所以是為“六合”,任何人也難逃出八把鋼刀的同時進擊下,除非是刀槍不入的可怕高手。
但文昌踞壁而立,身後無法包圍,他必須將文昌引出,不然合圍無望,也就是說,他想使用六合刀陣目下有困難,不能合圍,也就無法八刀齊下將文昌困死陣中。
七個人三面迫進,在兩丈外止步,七把鋼刀光芒耀目,刀尖前指。他自己再進五尺,冷然徐徐撤刀。
他的刀背後刃口鋒利,刀身沉重,在軍刀論重量僅稍次於九環刀,同時可以砍碑破壁的重傢伙。刀出路,冷電四射,寒氣森森,左手一技披風掉在手中,向前一抖,風聲呼呼中碎步欺進。
文昌並未被披風所誘,左腳前探,劍尖下垂凝神待敵。
“且慢還手。”有入突用直震耳膜的嗓音大吼。
有人出聲喝止,但已晚了一步,一刀一劍已開始行迅速雷一擊,刀如猛虎,劍似怒虎,但見刀光劍影三進退五接觸,人影進退如電,刀劍難分,黑色的披風亂舞,罡風四射,功氣直追八尺外。
“錚錚!錚”’龍吟虎嘯中傳出驚人心魄的金鐵交鳴火星激射,寒芒飛騰扯擊,兇悍的照式連綿而出。
“呔!”吼聲突起。
“錚!嗤!堅將的響聲與正斯裂聲刺耳欲聾。人影突起,黑影暴退。
神刀奪命飛退丈外,站穩了,刀尖緩緩下降,左手的披風徐徐飄還,他面色如同厲鬼,額青筋不住跳動,汗光閃閃,怪眼不住眨動。
他兇狠地狂攻五招十刀,生死在呼吸間,最後一刀出手後勁不繼,對方的劍已快著哩,他只好火速出退,想誘文昌離開塔下,但文昌不上當,並不跟蹤追出,左右七名手下無法合圍,六合刀陣無法展開。
罡風漸止,五塊破黑布胡然落地。這是從披風中掉下來的,披風至少也捱了五劍之多。
文昌本已退出八尺,但不等左右的黑衣大漢撲出,已
如電閃回到原地,仍然撤出接觸前的姿勢。他額上見汗,但臉色未變,舉劍的手堅定如同鋼鐵,冷靜陰森的神情絲毫未變。
由雙方神態上估量,神刀奪命已據下風,敗象已顯,難以支援的表情流露無遺。
出聲喝止的人,是八名白衣人的首領,喝聲晚了一步,他正欲搶出,但見只有神刀奪命一個人上,似乎己料定神刀奪命討不了好,所以不再上撲。—第一次接觸告終,白衣人微微領首,向七名同伴舉手一揮,有六名白衣人左右一分,他自己帶著一名中年白衣人從容舉步向裡走。
兩名黑衣人擋在前面,刀尖突起,雙刀伸出擋住去路,右首黑衣大漢厲聲喝道:“站住!不許過問插手。”
為首的白衣人淡淡一笑,那了挪掛在腰間的大綱鉤,奇特的長手不注意地抹了抹鬍子,道:“大雁塔並非是主人的斷腸崖,豈能禁止尤某往來?讓開,老兄。”
“一句話,不許插手。”黑衣大漢說,但持刀的手不住輕顫,顯然心中已虛,形之於外。
“在尤某面前,你這種舉動太放肆了收刀!”
兩名大漢情不自禁退了兩步,想收刀卻又有點不敢,
黑大漢牙一頓,挺了挺胸硬著頭皮道:“尤前輩名湖,在下自知放肆,但重任在身,奉命行事,不得不如。”
尤前輩極有風度地含笑點頭,然後向遠處的神刀奪命亮聲叫:“彭當家,可否遣走貴手下讓尤某通行?”
神刀奪命正在調息,扭頭沒好氣地叫:“任何人皆不許擅行插手,即使閣下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