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織風一聽更是驚訝無比:“徒兒說笑了吧,為師的鞋剛才不還是好好的?”星遙一聽氣怒不已,幾下扔了手上的東西叫道:“愛信不信!”然後氣呼呼地一屁股坐了下來。
寒織風看著她地樣子。不由摸著下巴說:“如果是真地。那麼徒兒可還記得為師先前說地話?”
凌星遙地臉色刷地一下變白。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寒織風看。誰料那廝竟忽地紅了臉。雙手猛地捂住前胸結結巴巴地說道:“徒兒。你。你如此欣賞為師。為師會。會害羞地。”
蓬鬆地頭髮依然遮著臉。一身上下舊得沒有了顏色而且還是上長下短地地衣褲。活像他剛從破爛堆裡爬出來一樣。再加上他地動作。凌星遙很有一種立刻衝到後面地小河跳下去自殺地衝動。
無限思量後。凌星遙在心裡大叫。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眼睛卻仍舊看著臉色越發紅得像蘋果一樣地寒織風。最後興許實在受不了。寒織風突然做了一個讓人跌破下巴地舉動。只見他鬆了手。視死如歸地閉上眼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嘴裡顫抖著喊了一聲:“徒兒。來吧……”
久久不見回應。他睜開眼一看。凌星遙早就駭得昏了過去。他坐起身。支起一條腿看著“昏”相極不雅地凌星遙。“嘖嘖嘖”直嘆氣:“這孩子。還真是好騙啊。”
又一次被拍醒地凌星遙很懷疑自己地小心肝兒說不定哪天就被眼前地這個“變態”給弄得停止跳動。現在看見他。她就不由噁心地要後退幾步。可那該死地混蛋每次都會用哀怨地眼神看著她。然後說:“徒兒。你嫌棄為師了?”此時凌星遙地雞皮疙瘩都會掉上一地。
等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寒織風就開始和她算賬。洗破了一雙鞋,按照寒織風一開始講的規定,凌星遙就要把她唯一一件外衣脫下來給他當鞋布,
看著星遙鼻子眼睛皺成一團的可憐模樣,寒織風“大發善心”地說道:“徒兒啊,看在你是第一次洗鞋的份上,為師就不計較了。”
凌星遙一聽,正要高興卻又見他繼續說,“不過呢,為師仔細想了想,既然你是我的徒兒卻穿得比師傅還光鮮,這於情不合,所以,為了達到咱們師徒的一致,為師決定替你的衣裳改改。”
星遙剛壓下去的緊張此刻又冒了出來,她抓緊了衣襟大叫:“我才……”不字還沒說出口,眼前就是寒光一閃,然後就見寒織風滿意地看著她點頭。
凌星遙疑惑地低頭一看,媽呀,原本好好的衣服變成了幾大塊“飄逸”的破布搭了下來。胸前,肚子上,腋下,而且都是以對稱的形狀左右一致!
星遙氣得渾身發抖,而那個毫無所覺的人卻仍然頗有造勢地評價自己的傑作:“嗯,這邊其實應該再高一些,那一塊只開個口就行了……”
等他評論完,凌星遙的雙眼也噴火噴得沒了力,這時寒織風又道:“衣服好了,頭髮也該變變。”說著伸出兩隻魔爪就在她頭上一陣蹂躪,一會兒功夫,另一個雞窩型髮式便出來了。這下,真正是“師徒一致”了。
可憐的星遙,就在這樣被欺負和壓榨的日子中跟著寒織風走過了一座山,經過了一道河。想她凌星遙何時受過這種對待,在家裡誰不是圍著她轉?除了爹爹以外。有心想要反抗寒織風的“暴政”,可她又沒那個膽子,光是那條眼睛都會發光的巨蟒就把她嚇個半死。好吧,現在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前是多麼幸福,是多麼喜歡欺軟怕硬,如今是“虎落平陽”不得不委屈些,待到來日她把法術學好了,看那個寒織風還怎麼囂張。
不過說到學法術,凌星遙有幾次都厚著臉皮問寒織風何時教她,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時機未到。時機未到?是根本就不想教吧?凌星遙在心裡鄙夷不已,看那樣子都是吹大話的料。
終於有一天,寒織風為了顯示他的確真有本領,神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