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只是單純的赴宴而已,所以拖著你們一起過來,豈知會發生這種情況,以至於讓你們看到這種悲慘的情景,真是非常抱歉。”
薛婷婷和江鳳鳳兩人襝衽還了一禮,江鳳鳳嘴唇蠕動一下,還沒說話,只聽薛,士傑道:“金大哥,你不必說什麼抱歉,是我們要跟著你的,遇到這種情況也沒什麼了不起……”
他豎起了大拇指,道:“金大哥,你的刀法天下無敵,讓我們大開眼界,小弟我是佩服萬分,決定從此刻開始,改練刀法,一定要練得跟你一樣,能從刀上發出刀罡,也成為一代刀神……”
金玄白苦笑了下,還沒答腔,只聽朱瑄瑄道:“金大俠,你剛才運刀之際,全身似乎泛現一層紅火,請問那是使出刀罡的前兆嗎?”
金玄白見她打拱作揖,一臉正經模樣,知道她已看到自己施出九陽神功時身上出現的異樣,可是他卻不願明說,僅是淡淡的一笑,道:“朱公子,你隔著一層火光看過來,大概眼 睛被燦花了,我運功時哪有什麼紅火,嘿嘿!我又不是火神,身上哪來的紅火?”
他望了下諸葛明,道:“不過這刀罡的確是我第一次使出來,就如我所說,可能要在盛怒之下才能發出也不一定!”
諸葛明一生之中有大半時間都在官場打混,處於那種勾心鬥角的環境裡久了,自然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辨認一個人是語出真心,還是言不由衷。
他一見到金玄白那種神情,立刻便知道這個年輕的絕世高手話中極多隱瞞,但他卻不能加以戳破,沉聲道:“金老弟,今晚若非有你在此,恐怕我們這些人全都會喪命,一個人在面臨生死關頭,能夠散發出體內的潛力,也是件正常的事,你既已掌握要領,想必再度施出刀罡,也不是難事……”
他的話聲稍頓,深深吸了口氣,道:“老弟,眼前倒有件難事要跟你商量一下,不知你能否告訴愚兄該怎麼做?”
金玄白道:“老哥請說!”
諸葛明道:“剛才我們遇到的那場埋伏,你可知道那些人是屬於哪個門派的?”
金玄白訝道:“他們不是神刀門的弟子嗎?”
諸葛明搖頭道:“他們都是太湖水寨裡的人!並非神刀門弟子。”
金玄白一愣:“他們是太湖王的手下?真的嗎?”
諸葛明頷首道:“那些湖勇都是來自於東山水寨,此次一共來了一百九十六人,被我們殺了一百七十五個,逃了七個,十四個被俘,此刻全都捆綁起來,塞在馬車裡……”
他的嘴角泛起一絲獰笑,道:“剛才你對付神刀門弟子圍攻時,我和長白雙鶴詢問過他們,證實他們是接受少主齊玉龍的命令來這兒埋伏的,至於為何要狙擊我們,由於領頭的小寨主已經被殺,那些湖勇也說不清楚……”
金玄白腦海之中浮起齊玉龍的模樣,沉吟道:“齊玉龍和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出動這麼大的陣仗在此埋伏?莫非他是受到神刀門二門主韓永剛的唆使?”
他拍了下大腿,沉聲道:“老哥,一定是這樣,那齊玉龍若不是受了韓永剛的唆使,便是被程家駒所騙,把我們當成要對付太湖的敵人……”
諸葛明問道:“老弟,程家駒是誰?”
金玄白道:“程家駒外號玉面神刀,是集賢堡主無影刀程震遠的兒子。”
“程震遠?”諸葛明道:“他便是江南七大刀法名家中排名第三的無影刀?”
金玄白道:“不錯,就是這個人,據說他跟天刀餘斷情交情匪淺,此刻正趕往黃山邀請天刀出山。”
“無影刀邀請天刀下山,莫非是針對你而來?”諸葛明不解地望著金玄白,問道:“老弟,你何時又跟無影刀結下了仇?”
金玄白道:“我可從沒見過程震遠,跟他結什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