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活了下來的,也許,差的就是我這個契機。
“知畫,你說什麼?那個芨芨草可以救東兒?”小五子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抓住我的雙肩激動地問道。
“呃,那個,那個,永...永琪,這不過是紅影家鄉里頭的一個奇談,傳的是有人出天花好像是被它治癒過,可是,不一定是人人......哇!”
“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NND,小五子,你可不可以表這麼激動啊,萬一治不好,我可是不負責任的啊!
“是啊,五阿哥,不過就是奴婢家鄉里的一則......”紅影按著自家小姐交待的說到一半就住了嘴,人五阿哥根本就沒空搭理她嗎,淨抱著小姐在一處激動了。
“知畫!知畫!”永琪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呃!我也內牛滿面,無語啊!
“呃?!五阿哥,福晉......”本來也激動地小跑了出去找草的杜太醫又伏著身子回了來,“五阿哥,這學士府裡頭的人現在一個都不準出去,這芨芨草要怎麼去弄啊?”目不斜視,我是瞎子,杜太醫不停地自我催眠中。
對啊,NND,這出不去怎麼辦?學士府裡又不會冒出來。
“嗯?”永琪總算是平復了些,放開我只沉思了一會兒,“小順子,你去傳爺的話,讓外頭的侍衛去想辦法,告訴他們的頭,一個時辰裡找不來爺要的東西,他這個侍衛長也可以歇了。”
“嗻!”
嘖嘖嘖,威脅,這絕對是紅果果的威脅,這小五子到底是權勢裡頭泡大的啊,那一出場,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小順子得了令,立馬就奔了出去,開啟門之後卻又來了個急剎車:“晴格格?”
嗯?晴格格?在門外頭?
呃,偷聽?
不過幾日沒見,這晴兒瞧著,可不是隻瘦了一圈啊?
“晴格格在外頭怎麼也不讓人通報一聲,這天可是不暖和。”我示意小順子趕緊去辦事,親自走到門前拉了晴兒的手進來。
“晴格格吉祥!”一屋子裡的丫頭們慌忙請安的請安,沏茶的沏茶,有那機靈的,早就拿了靠墊坐墊在椅子上安置好了。
“我...也是剛剛到,聽說永琪昨晚上不大好,就想著過來瞧瞧。”
屋子裡頭瞬間安靜了下來。
唔!晴兒咬了咬下唇,她說錯什麼了嗎?
“咳咳,咳咳,那個,晴格格快坐下說話。”我虛推了晴兒一把,順便抽空掃了一眼小五子,咳咳,很好,神態自若,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醉過即忘?“太醫已經看過了,喝上兩服藥也就沒什麼大礙了。”紅秀的手抖了抖,撒了幾滴茶水出來。
“沒事就好!”晴兒款款坐了下來,欲言又止的瞅了小五子一眼。
這意思,是有什麼我不能聽的了?我生出了先退出去的意思,卻被身後的紅秀點了點身子,微微搖了搖頭。
“晴格格可曾用過早飯了?”這就是所謂的沒話找話吧,總不得一個個都坐在這兒玩一二三木頭人吧?
“知畫過心了,我用過了。”晴兒笑笑,端起身旁小几上的茶水輕押了一口,“這兩日,學士府裡辛苦知畫了。”
“晴格格這話嚴重了,本來就是咱們分內的事兒,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我勉力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出來,怎麼著,這是在排外呢?
“東兒的病,可有什麼進展?”晴兒細問道。
“太醫們都沒什麼法子了,”永琪回道,眉心皺成了個川字之後復又鬆了開來,“倒是知畫出了個方子,聽說是醫好過這天花的。”
晴兒的嘴角皺了起來,我暗自挑了挑眉,難道她還真是在小順子拉開門的時候剛剛到的?
“永琪,”晴兒頓了頓,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