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要打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塞巴斯蒂安掛著一臉純良的笑容,一手握住某個滾燙的物件,一手將薄紗一層一層纏繞在那個柱狀物上,最後再根部緊緊地繫上一個蝴蝶結。塞巴斯蒂安又站起來,捉住斯內普的雙手,將他的雙手用衣帶系在床頭,讓他無法掙扎。
“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你這個不可理喻的、混蛋的、惡毒的——”斯內普掙扎著,努力地搜尋著詞彙來咒罵眼前微笑的紅眸青年,卻發現自己的詞彙貧乏得不足以形容他令人髮指的行為。
“好了,殿下您可以說了,剛才您到底在糾結什麼呢?”塞巴斯蒂安把玩著手裡的粉紅色蝴蝶結,溫柔地笑著。
原來是因為這個!不!他絕不說!斯內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你以為用這種方式脅迫我,我就會屈服?很遺憾,要讓你失望了。”說完,估計將頭扭向一邊不搭理塞巴斯蒂安。
惡魔俊美得邪惡的臉上神色曖昧不明,他輕聲說:“殿下,其實我更想知道您可以堅持多久。”
慾望被狠狠的束縛得不到宣洩,斯內普只覺得麵皮漲得發麻,塞巴斯蒂安依然繼續挑逗他的敏感點,靈巧的指尖輕戳、揉捏他被束縛的雙球,另一隻手指還在他柔嫩的褶皺處來回摩擦,明明已經達到了巔峰卻得不到宣洩,那種即將釋放的前一秒鐘的痛苦和刺激感,讓他的身體一直處於興奮狀態。
一個小時後,就連塞巴斯蒂安就覺得自己這樣對待一個病人有點過分了,打算解放斯內普想辦法好好安撫尋找其他突破口的時候,斯內普鬆口了。
“該死的!我說——!”斯內普喘著粗氣,身體本來就虛弱,被塞巴斯蒂安這樣挑逗堅持了一個小時已經達到極限,再下去他就要暈厥了。
塞巴斯蒂安垂眸一笑,樣子柔和而無害“那您可以說了。”
“你——先——讓——我——射!”
塞巴斯蒂安迅速解開蝴蝶結薄紗,一股濃稠的白濁液體噴灑而出。紅眸青年顫抖的身體毫不掩飾他此刻正努力地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高|潮的餘韻過去以後,斯內普喘著氣咬著要擠出兩個字“名字!”
“名字?”塞巴斯蒂安重複了一遍,完全沒有理解斯內普的意思。
“惡魔的名字並不是沿襲的,但是你。。。。。。”
塞巴斯蒂安愉快的笑了起來,那不是他平時掛在臉上疏離的微笑,也不是陰謀得逞後得意的笑,而是一種真正發自內心快樂的笑,他的西弗勒斯在吃醋。
“西弗勒斯,我向你發誓,我和夏爾之間真的沒什麼。我承認自己是有些欣賞那個孩子,所以最後沒有去為難他。但是,被一個13歲的孩子擺了一道,確實有點丟臉。。。。。。”塞巴斯蒂安垂下眼眸有些不好意思“所有我沿用了他取的名字,提醒自己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現在這個名字根本不重要,你想怎麼叫我都可以,如果你願意叫我一聲親愛的,我會更高興。”塞巴斯蒂安在斯內普耳邊低低的笑,語氣曖昧得讓人臉紅心跳。
斯內普的臉開始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塞巴斯蒂安的解釋他接受了,卻又氣惱自己總是被這個傢伙不分場合的發|情撩撥的沒有底線。
心情大好的塞巴斯蒂安卻是不依不饒,繼續調戲斯內普“西弗勒斯,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斯內普扭頭,懶得搭理他。自己剛剛從昏迷中醒來,被這個混蛋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現在已經精疲力盡了。
“當時布林維爾說你愛我的時候,我還不真不知道呢。”
斯內普勉強睜開眼睛,用一種極其鄙夷的目光斜睨了塞巴斯蒂安一眼,“那是因為你笨!”
塞巴斯蒂安笑著的表情有一絲龜裂,他轉過頭看著斯內普,發現他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