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非人的痛苦。這一報是不?可能100還一報的。
太乃一捂了,兄弟,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心安理?得地坐在?他的床側前面,盤起腿,等他受苦。
“嗡——”
吹風機打?開。
他開始給我吹頭。
但從頭到尾,賀枕流竟然?非常忍辱負重地一句話沒抱怨。
夠狠。
我嘴賤:“你手痠不?酸?”
他:“閉嘴。”
我:“手痠承認啊,我不?會瞧不?起你的。”
他:“閉嘴啊!”
我恍然?大悟:“你單身二十多年,麒麟臂早練成了,怎麼會累!”
賀枕流拳頭硬了。
回應我的是糊了我一臉的我自己?的頭髮。
我:“……”
青年修長有力的手指穿過我的髮絲,賀枕流磨牙低聲:
“不?像有人,說自己?要擼一把,結果偷偷藏人。”
我:“?”說誰呢?
哦我啊,沒事了。
我鎮定冷笑:“你酸了。”
他也?冷笑:“酸個屁。”
我:“我又沒說你手。”
他:“……”
他的手頓了一下?。
室內忽地靜了下?去。
只有吹風機持續嗡嗡的聲響。
他真酸了?
終於吹完了,我看著?他關上吹風機。
果然?,我跟裴知寧的親密程度對他的衝擊力,還是太大了。
“害,酸也?沒關係,我知道?的。”
我轉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看到他忽然?凝滯的表情。
他喉結僵硬地滾動下?:“林加慄,你……”
那雙桃花眼,轉過來,眸底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閃動。
我誠懇道?,
“我知道?你羨慕我竹馬是裴知寧,但人活在?世得知足常樂啊!不?要為你沒朋友而自卑!”
賀枕流:“………………”
賀枕流:“?”
我說到這兒?突然?腦筋一轉,細思?極恐:“草,你不?會是裴知寧的粉絲吧?!難怪你上次的反應就那麼奇怪,經過今天的l大事件我才對裴知寧那小子的受歡迎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他惡狠狠瞪我一眼,把吹風機扔一邊啪地關了燈,“睡覺吧你!”
我:“?”
我明明好心安慰,這人怎麼回事!!
……
半夜的時候,我又做了同一個被薯片追殺的夢。
超大袋的薯片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但這回我硬氣起來了。
士可辱不?可殺!
你就是個膨化食品你囂張什麼!
帶著?今晚之前被裴知寧撩撥起來的火氣,我扯開包裝袋,就狠狠咬了一口。
耳邊傳來一聲很低的悶哼。
……嗯?
我沒在?意?,專心致志義憤填膺地咬。
咬什麼不?是咬!今天不?吃完我就讓我哥跟我姓!讓你知道?我林加慄就是不?好欺負!
咬了一遍又一遍,竟然?還有一左一右。
直到咬得累得半死了,我才終於欣慰大仇已報,沉沉昏睡過去。
……>br />
第二天早上我一醒來,面對的就是賀枕流兩個烏青的黑眼圈。
如果按黑眼圈烏黑水平來判斷珍稀程度,這一定是頂級國寶級別的。
草。
梅開二度。
我:“……我昨晚又踹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