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讓他給你瞧瞧。”
凌向月點頭,太好了,秦先生待會來了就可以看看了。
若是一家人能擺脫那個老君,那就太好了——
凌起善又和蕭奕澈說了一些生意場上的事。
原來,那天去的沛河碼頭。竟然就有爹爹的貨船,那日蕭奕澈去那特意派人視察了一下。
在凌向月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在那裡辦了很多事。
比如埋在水底的暗衛,靠近他們的那艘遊船,船上曇花一現的男子。
凌向月驚慌的後退那一腳。
時間上的吻合。
種種跡象表明,她有事瞞著他。
所以他今日刻意騰出時間將岳父岳母請到府裡來,再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之中,看能否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他雖然感覺凌向月有事瞞著他,可具體是什麼事,他還沒有摸清。
凌向月其實不想爹爹這個年紀了還在生意上忙碌。
她上次去蕭奕澈的書房。原是想偷偷拿他的章子,寫封書信,給爹爹買一個員外。
誰知道他的那間書房裡沒尋著任何印章。
於是這事便擱下了。
不如什麼時候問問爹的意見。
畢竟員外這個官只要有關係和有錢,就能買到了。
雖然是個閒職,可是能將爹的商籍戶口給變成官籍。
幾人正談話間,下人彙報說:“大公子,秦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
秦嵐白衣綸巾,依舊是一副溫和的模樣。
進來廳堂後給蕭奕澈行了行禮:“大人。”
然後又對凌向月和凌起善,方婉容拱了拱手:“夫人。凌老爺,方姨太。”
凌起善客氣的笑道:“叫伯父即可伯父即可。”
“是啊。“方婉容看著他附和一句,醫者仁心,秦嵐看著就是一副妙手仁心的模樣。
所以他們兩人對秦嵐抱有很大的希望。
凌向月命丫鬟給秦嵐備了茶水。
簡單的交代幾句後。蕭奕澈便說道:“岳父,你們先給秦先生描述一下身體的毛病。”
“對,對。”凌向月點頭,她顧不得坐下。看向凌起善。
凌起善目光看向遠處,似乎在回想,一想起腹部的疼痛。眉宇便皺了起來:“好似有東西在裡面鑽,鑽心的疼——”
這個描述太過籠統,並不能說明什麼。
凌向月想起爹說的老毛病,於是提醒他將年輕時發病的徵兆和當時的情形也說出來。
蕭奕澈目光一直追隨在她臉上,絲毫的波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況且凌向月此刻也沒想過還要掩飾什麼,見她比岳父還要積極的樣子,蕭奕澈除了劃過一絲柔情外還起了一份疑心。
“那是十三年前,哦,那時月娘剛滿三歲,我正準備給她找個教書先生,來了好幾位應聘的,當時正在堂上一一和他們問話,誰知道腹部卻突然劇痛了起來,也是像那日那樣,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凌向月清醒過來,沒錯的,一定是當時汲墨給爹爹使了什麼慢性毒|藥。
他只描述的腹部鑽疼,秦嵐猜想,約莫是腸胃上有毛病,於是說道:“請凌老爺把手給在下看一看。”
凌起善將手腕露出來,搭在几上,秦嵐上去挽起袖子搭上——
脈象平穩,並無異常,他又要凌起善張開嘴將舌頭露出來。
翻了翻眼皮,一一檢查過去均沒什麼問題。
秦嵐笑道:“夫人無須擔憂,只是腸胃上的一些問題,凌老爺身體十分健康,夫人多慮了。”
凌向月真想掀桌,不是這麼簡單的。
那日汲墨要父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