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守著幻絕世界,這太累,這些應該由一個適合的人來承擔,而我只是搶了那人的機會。阿諾,蒼穹宮鎖不住我的。
阿諾幽幽地說,你只想得到強大的力量嗎?
我說,是,我想得到強大的力量,守護者留言我已看遍,剩下的只有實戰,只有實戰能提升我的力量。
只要你留下,我可以做你的對手。阿諾說,她的眼神認真,令我沉重。
不行。我撫上她的臉,說,阿諾,你明知我是無法與你為敵的。笑一笑吧,算是為我餞行。
這一張臉好像娘。阿諾笑,一笑傾城,一如娘,只是孃的笑是*眾生的笑,傾國傾城的笑,*的是有錢人,傾的是有錢人的腰包,只為填飽當時我們的肚子。
阿諾抓住了我的手,說,你去哪?阿諾隨你。
收回手,我悲哀地垂下眼瞼,說,蟻獄。
阿諾
曄說要離開的時候,我突然不願了。我想把所有都留在蒼穹宮,不想曄踏入俗塵,我怕他會與其他女子相遇,我怕曄會不要我。
無可否認地,我愛上了曄。
曄看著我的眼神有些迷亂,似是悲傷,又似懷戀。
我抓住他的手,說,你去哪?阿諾隨你。
隨你,至死不渝。
他說,蟻獄。
他記得,他把我的話留在了心裡!他並不是一直忽略我!
可是,他是因為我的話嗎?還是單純地想去挑戰蟻獄?
曄
阿諾拿出一張弓,阿諾會使弓?我從未見她修習過,我以為她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嬌弱女子。阿諾說她的生父是涉蓮的王,涉蓮王族的人都是天生的弓箭手。她的箭術是絕對的好。
可是,涉蓮,我未聽說過。也許,早已亡國了吧。
下山,握住我六年未觸的蒼御劍,我開始手刃軍隊,阿諾的箭術很好,箭無虛發,她永遠不愁會無箭,因為她的弓,她的箭是雪匿,平時無箭,拉弦,箭現。
劍揮下去,一把劍,深入人體是需要很大的力氣,揮到最後,疲憊不堪。
斬殺了最後一人,我和阿諾相視一笑。我知道,我的第一步邁出了,再也不能回頭了,而我也未曾想過要回頭。
我和阿諾靠在一起,疲憊地相扶而去。
阿諾
下山,見到的人無一不是帶有恭敬、懷疑、惶恐的。有一些大膽的人會上前來問曄是不是十三守護者。我不明白,為什麼曄會被人一下子看穿,十三守護者的容貌一向不外傳,就連王,幾乎都不會記住守護者的樣貌。為什麼會這樣呢?曄縱使俊逸非凡,卻更似病怏怏的瘦弱少年,我根本無法從他身上看出一絲一毫的守護者的影子。
他沒有守護者的佩劍,也沒有守護者的坐騎。
他有的是蒼御劍,還有我。
抬頭,城市上方飛著幾匹騎獸。
他們,追來了。
首先見到的守護者是礄悸,她的鷭鳥如火一般降落在我們面前,她的衣裳是紅的,紅得像火。她愉快地看著我們,似乎很高興找到我們。
父王說過了,若是我與曄下山,他定會派守護者來阻撓我們,因為只有守護者才能與守護者一戰。他不會挑弱的守護者,因為他並不知道守護者誰強誰弱。
我下了一個判定,緩緩地拉開弦。
她,是敵人。
曄
來的人是礄悸,她如火般出現在我面前,她已出落得像個仙子。
她走下鷭鳥,我握緊了蒼御劍。
她,是敵人。
戰勢一觸即發。
礄悸突然大叫了一聲,她跑過來抓住我的肩,不住地搖動我。
曄,你這個死傢伙笨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