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不熟的,去看看情況,說不定還能問出些什麼。”
想到就做,張青仗著一身修為,直接就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去。
“嗚嗚嗚!嗚嗚嗚!”一聲聲低咽聲不斷傳來,似乎有人壓抑不住心中的悲痛,不停的中哭泣。
這不是一個人的聲音,或者說哭的絕對不止一個人。
張青很快就來到了哭聲的上方,施了個小小的障眼法。
低頭往下一看,張青就看到一群說不上少的人正中山林中穿行。
當頭的是幾名山民獵戶打扮的人,他們正低著頭拿著斧頭刀子之類的東西開路。
緊跟在他們後面的,就是一群看上去很精幹的壯小夥子,從他們打滿的補丁的衣服上來看,都是些普通人。
這群精裝青年後面的人群就複雜了,有上了年紀,但是看上去是些老獵戶的老人,有統一打扮似乎是官兵衙役之類的官府人士。
當然,正中間就是幾個哭泣的百姓似的普通人,也正是他們的聲音將張青引了過來。
哭泣的這幾人極其周圍的幾人,完全不同於其他人。他們中有低聲哭泣的老弱婦孺,還有站在一旁的幾個衣著明顯華麗很多的傢伙。
這麼一群人跑到這種地方來,真的是莫名其妙。看看周圍樹木的生長情況,恐怕除了一些獵人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會過來一趟。
張青心中的疑惑幾乎突破天際了,他根本就想不通眼前是什麼情況。
“呼呼呼!”就在這時,底下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人似乎到了極限,他大口的喘著粗氣,用手晃動著衣袖試圖扇起涼風。口中更是有些虛脫的問道:“哎!前面的,這還有多久的路?”
看的出來這有些發胖的中年人人地位不低,很快就有人掉頭回答:“朱大人,快了快了,前面就是。”
“老是前面前面,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很顯然這樣的對答不是第一次來,那個朱大人抱怨的意思很足,滿臉更是無奈之色。
胖胖的中年人叫做朱無極,乃是本地的官員,做的就是典籍官。
作為本地成長起來的官員,他一步步的從一個書房小吏,生生的熬到了整個縣第二顯赫的位置,也算是個人物了。
對於縣太爺的寶座,朱無極除了在夢中從來沒有想過,因為哪怕在本地根基深厚,但是這種權利極大又極其重要的位置輪不上他這個沒什麼出身的傢伙。
所以撈撈錢財,混混日子,朱無極每天的日子過得很愉快。
沒什麼上進心,其實有也沒什麼用。朱無極絕對一輩子就會這麼悠哉悠哉的過去了,哪裡想到突然來了個這麼勤勉的縣太爺。
這是真的勤勉,朱無極以他無數年的見經歷保證,這縣太爺一上任,就忙著這個忙著那個,反正是百姓所求他都親自上陣。
於是身為本地人的朱無極就遭殃了,每次有什麼事這位縣太爺就會拉著他一起,理由就是他熟悉情況。
不過看在縣太爺的份上,他咬牙也就忍了,卻不料攤上了今天的差事。
不知道哪個將事情捅到了縣太爺頭上,又正好有獵戶迷路進了虎頭山丟了性命,於是朱無極就被縣太爺拉了過來。
你要問幹嘛?朱無極簡直就要奔潰,這虎頭山的邪門誰不知道,那麼多高人縣官都在這裡折了戟,你還來幹嘛?
反正這裡邪門大家都知道,也沒人過來,一年都出不了一次事,就忽略過去不行嗎?
想到這裡的危險,朱無極再次哭喪著一張臉,對旁邊比他要年輕的多的縣太爺祈求道:“大人,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反正多的是人帶路,要不留兩個人在這裡陪我,等一下我再趕過去?”
年輕的縣太爺瞥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一樣,讓朱無極心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