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裡有一個很大的疑團,他不知道陽文信送一個假的陽斯玲給自己是什麼目的,為什麼前一次與這一次的不是一個人,難道現在這個女人是易容的嗎?或者說以前那個是易容的嗎?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皇上一下子就在自己的心裡打了無數個問號。
很快太醫便來到了皇上面前,太醫還沒得及行禮。皇上就急不可待地沉著臉問道:“餘太醫,剛才你給期玲姑看病時,到底有沒有看出什麼毛病啊?”餘太醫一聽皇上這樣問時,心裡一涼,他不知道剛才那位姑娘在皇上面前說了什麼。現在見皇上這樣問時,心想自己這回可能沒命了。但問心無愧的餘太醫只好低著頭如實答道:“回!回皇上,她她真的沒什麼病,她的症狀就是女人例假的正常現象,微臣絕無半句假話。”皇上知道餘太醫不會說假話,但心急的皇上也不管自己的一句可能會嚇死下面前的人。皇上還是沉著臉嚴肅地問道:“那你剛才給她把脈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她手上的那棵珠砂志?”餘太醫聽皇上問起此事時,好象明白了什麼,心裡一下就放寬了心。餘太醫心想,原來皇上擔心那姑娘不是處女之身。於是大聲答道:“皇上您聖明,她手彎上的那棵紅印就是珠砂志,微臣可以用性命擔保,這姑娘絕對是處女之身。”皇上見餘太醫這樣說時,心裡覺得有氣,又有點好笑。看著餘太醫那一幅嚇跑魂似的樣時,皇上轉換了一下口氣。於是接著問道:“那你說有的姑娘有過初次後,那珠砂志會不會也有不消失的呢!”餘太醫不知道皇上為何如此問,但餘太醫還是如實說道:“根據醫書記載,所有姑娘經過第一次後,有些**不會破,也有些在未發生過男女之事前就破了的。因為**有些很薄很脆,如果姑娘胯下的動作過大,就會把**撕裂。但珠砂志卻是唯一的,不管一個姑娘的**有沒有破,她在沒有男女之事前,是不會消失的。反之,一但消失,就算她的**仍完好無損,但她也不可能是處女之身。以上所奏,在多方醫書中都有記載,請皇上明鑑。”皇上聽後一邊度著步,一邊擺手示意餘太醫退下。皇上現在可以完全肯定,上次的那個陽期玲和今天的這個陽斯玲不是一個人,那到底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皇上自己也不知道。皇上在書房裡想了好久好久,實在想不通陽文信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心想他陽文信想要的現在都有了,除了這個皇位他沒有外,他哪一樣沒有呢!皇上一想到這裡,氣就不打一處來,皇上擔心陽文信真的是想他這個皇上位。但為了不打草驚蛇,皇上下令派了幾十名錦衣衛前往自己的臥室保護。表面是皇上是派人去保護陽斯玲的安危,實際上皇上也是在隔離陽斯玲,防止她逃跑。皇上又回想起這一個月來自己暗中派理真去查南國怡紅院的事,再加上意大人之前所說,皇上心裡開始重視起意大人的提議了。心想:“看來意剛志所提之事並不是捕風捉影,現在朱大人已派人前往南國怡紅院調查,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了。”於是,皇上就在書房裡等著。
在皇上臥室裡的陽斯玲見皇上走後,心裡暗喜,這下皇上走了,可說是萬事大吉。陽斯玲等皇上走遠後,一改剛才的病態從床上蹦了起來,然後對房裡的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