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半天都是仍是反不上來,他這個你字還沒有說完,沈冰寧再一腳踢了過去,暴力的直接將右相給踢在了地上,還滾了幾下,頭上的烏紗帽也是掉在了地一上, 這滾啊滾啊,掉了在床邊上了。
他這都是被踢的有些蒙了。
沈冰寧再次上前,再是一腳沒頭沒臉的踢在他的身上,“丫的,敢這樣說我家相公,真是不想活了,姐今天就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做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她這踢完了,感覺還是不夠,手也是上去,就像是捶著沙袋一樣,不斷的在右相的身上招呼著,還專挑人家的臉上打,“你這個死人妖 ,”她邊打嘴巴還不停,“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家相公不如那個東平王了,我們錦州怎麼了,不地就是窮了一些,你也需要三番四次的拿出來的說嗎,要是把德州給我們,老孃我也能賺回另一個的德州來,你說你讓一隻母雞生蛋容易,還是一隻公雞容易,不要站著不知道腰疼,你Y現在到我們的錦州看看,看看我們修下的路,我們錦州的批發業,我們錦州的毛衣成衣,老孃告訴你,”她又是扇了右相兩巴掌。
“一年之後,我用我的人格保證,什麼破德州,我們錦走到時一定頂他們兩個。”
“還有……”她胡亂的扇著右相,“你們家皇帝還沒有死呢,怎麼,你現在就咒他死嗎?”
右相被打的絲毫都沒有還手的能力,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潑的女人,這一張臉上已經捱了不少下,又是腳又是拳頭的,鼻青臉腫的也不說了,就連衣服也是被扯了好幾道,在面場的所有人都是被嚇的蒙了,尤其是那些妃子,哪見過麼潑辣的女人, 竟然就這樣打人,大庭廣眾下的,還是沒有章法的。
左相哼了一聲,也沒有去拉,打死了活該,這種吃裡爬外的東西,活該被打。
容肖鬱只是淡淡望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這其它人更是不敢動。
“救命啊,王爺,救救我啊,拉開,拉開啊,快拉開啊……”右相哇哇的慘叫著, 臉又是被狠狠揍了幾下,不要說他是個男人,這也是受了現在正在發著潑的沈冰寧,沈冰寧就像不要命一樣的打著砸著,根本就不知道她一會又會使出什麼招數。
“潑婦,潑婦……”右相捂著臉就不斷的慘著叫。
沈冰寧站直了身體,伸出自己的腳,用力的踢了右相一下,“老孃我就是潑婦怎麼了?々她說完,看了一眼四周,就見那些妃子一見她,通通都是瑟縮了一下身子,就像她是什麼妖魔鬼怪一樣。
沈冰寧知道這次自己一定沒有什麼形象了,反正沒形象就沒,她才不在乎,她站了起來,一點也不客氣的再踢了一腳,管他是什麼右相,賤人的,這人她已經打了,還能拿她怎麼滴?
她走到容肖鬱身邊,抬起自己的臉,“人已經打了,也踢了,現在怎麼辦?”
容肖鬱伸出手整理著她的髮絲,“打了就打了,踢了也就踢了,解氣嗎,如果不解,為夫再替你補幾腳如何?”
而他這話說完,右相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嘴裡還在吐著白沫,死沒死不知道,不過這脫了一層子皮,那是絕對的,不在床上休息上個把個月的,別想出門。
沈冰寧扁了一下嘴,靠在容肖鬱的肩膀上。
“肖鬱,我有些害怕。”
肖鬱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沒事,不要怕,一切都有為夫在,”而他看向龍床上那個一直未醒的男子,眉心間的摺痕更多了幾道。
裡面生死一線,而外面,則是外優內患。
“恩,”沈冰寧點點頭,再看了看那個躺在龍床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她知道,他們是坐在一條船上的,一榮上榮,一損即損,現在船都是進了水了,而他們的未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她站直了身體,然後走了過去,蹲在地上,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