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皇帝駕崩,父王年幼,能夠擔起大任的只能是太宗皇帝。太宗皇帝英明神武,南征北討,所向披靡,這才打下了大楚天下。」淡然一笑,「外面都在流傳,太祖皇帝託孤於太宗皇帝之時,太宗皇帝向太祖皇帝立下誓言,只待父王長大成人,太宗皇帝會將皇位傳給父王。」斜看了齊寧一眼,問道:「錦衣候應該也聽說過此事吧?」
齊寧沒有否認,只是微微點頭。
「其實到了今天,太宗皇帝是否真的在太祖皇帝面前立下這個誓言,那是誰也拿不出證據來。」蕭紹宗嘆道:「後來太宗皇帝駕崩,繼位的是先皇帝,便有人以為太宗皇帝違背了諾言,沒有將皇位傳給父王。」
齊寧心知這等事情敏感至極,蕭紹宗可以說,自己可以聽,但自己卻不能多說一個字。
「我甚至還聽有傳言說,先帝繼位之後,金刀老侯爺甚至向先帝密諫,懇請先帝冊立父王為儲君。」蕭紹宗神色平靜,娓娓道來:「從太宗皇帝開始,一直到先皇帝,對父皇都是恩遇有加,淮南王府所得到的賞賜,遠超出所有朝臣,就連這淮南王府,也是幾次擴建,富麗堂皇……!」
一陣清風吹過,池面泛波,波光粼粼,魚竿前的魚線也在池水中輕輕晃動。
「沒有人知道,這麼多年來,父王所遭受的擔驚受怕非任何人可比。」蕭紹宗嘆道:「錦衣候,若換做你是父王,你能否睡得安好?」
齊寧只是仔細聆聽,並無回答。
「朝野都覺得父王心中不甘,有謀朝篡位之心,先入為主,所以父王無論做什麼,也都是錯的。」蕭紹宗苦笑道:「太祖皇帝和先皇帝寬容仁厚,一直沒有為難父王,如果換作別人,只怕我們父子早已經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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