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張瑞民笑了笑,“我還知道海信高科雖然還沒有上市,但基本已經定了,所以省委市委才這麼照顧我們,對了,在這方面還要多謝你呢。”
“這倒不必。”唐歡笑了笑,“那麼你知道,海信高科在香港上市意味著什麼麼?”
“意味著什麼?”張瑞民眨了眨眼,“那應該是意味著有更多的發展資金吧,上市不就是籌集企業發展資金麼。** **”
“唉,沒錯,本意的確是這樣,不過後來……”說到這裡,唐歡搖搖頭,接著道,“先不管那些,其實海信高科如果成功在香港上市,那麼就說明,你們海信高科就成為了一家香港公司,明白麼?”
“香港公司?”張瑞民皺了皺眉,“你是說,海信高科上市後,就不再是我們自己的了?“這個你理解錯了。”唐歡笑了笑,“上市後,雖然股權分配會稀釋一點,以此來籌集資金,但上市發售地股票不會超過半分之四十,也就是說,原先的股權分配,不會發生太大變化,你們政府跟我依然是並列第一大股東,而我們加起來,就是絕對控股。只要你們政府不要突然發神經的亂彈琴,我是不會隨便做出什麼的。”
“可是,最終決定權,其實還是在你手中不是麼?”張瑞民抬起頭來目光炯炯,“上市,要增發百分之四十的股票在市場上出售,也就是說,你跟政府兩方最多不過掌握百分之六十的股權,可是您在香港,又是銀行家,還很有錢,萬一您在市場上收購那些股票,那麼您很容易就可以超過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成為最大的股東。到那時候,恐怕海信高科就成為了您的囊中物了吧。”
“看來你很聰明啊。”唐歡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說的沒錯,我要收掉海信高科,太容易了,揮揮手地事情。”
“那你!”
“別,先別發火,聽我說完。”唐歡聳了聳肩膀。
“好吧,你說。”張瑞民臉色鄭重的道,“我想知道您要怎麼解釋,如果解釋不合理,那,那我一定會阻止海信上市的事情。”
“呵呵,首先您的阻止必然會失敗。”唐歡笑著搖搖頭,接著道,“因為你不過是個打工的,股權決定權在你們政府,而他們的目光,呵呵。雖然在國內來說已經比較超前,但還是差得遠,至少在真正地國際大鱷面前,不堪一擊,跟小孩兒一樣。”
“在我繼續說之前,你要先搞明白,我是什麼人。”唐歡指了指自己地鼻子,“看清楚了,我可是正宗從這裡走出去的。可不是原本的香港或者海外華人。”
“這能代表什麼。”張瑞民冷冷的道,“中國出的漢奸多了去。”
“好吧,隨你怎麼說。”唐歡聳了聳肩膀,“其實,就算我不這麼做,如果別的外資企業當時提出我的條件,估計你們政府也會忙不迭的答應下來。畢竟第一個海外上市公司,誘惑力太大了。你要相信,我地這個做法,可能是第一次。但不會是最後一次。”
“你究竟想說什麼?”張瑞民皺了皺眉,“這算你地解釋?”
“不完全是。”唐歡笑著搖搖頭,“首先,中國國內雖然改革開放了,但現在還是一片盲目跟幼稚,大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對外界的抵抗力不足,不知道商業戰場上究竟有多麼殘酷,我這樣子,算是給你們上了第一課。就是讓你們警惕外資地所謂資金誘惑。”
“哦?還有第二課?”
“那當然。”唐歡點點頭,“其次麼,就是要你們警惕所謂的私有化改革。這可是個大殺器。就比如說你們的青島電視機廠吧,原本這是個國營沒錯吧?經濟效益也不錯,研發能力更是省內前茅,可就是我一個股份制改革加海外上市的誘惑。你們就上鉤了。而且還硬趕著來咬,不但本身在股權方面做了很大讓步,還在具體的經營政策方面,給了我們更大的優惠,呵呵,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