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門推開,但並未下車,坐在車內,含笑看著伏地呻吟不已的張居風,幽幽說道:“張兄,我們又見面了,而且,又是以這種方式見面!”
一句話,把張居風羞臊得滿面通紅,一個人,不會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很不幸,張居風就恰恰被謝文東生擒了兩回。如果現在有條地縫,他肯定迫不及待地鑽進去,可惜沒有。他強忍著後背的疼痛,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謝文東,嘴角微動,什麼話都未說出口,長嘆一聲,把頭又垂下了。
謝文東沒有忽視張居風背後脊樑骨的傷口,轉目看著袁天仲,問道:“天仲,你傷了他?”
袁天仲急忙答道:“這傢伙太能跑了,沒有辦法,所以只好先把他刺傷。。。。。”
張居風滿面吃驚,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文東,結結巴巴地問道:“謝‘‘‘謝先生不殺我?”
謝文東一笑,說道:“你我只是所站的立場不同罷了,私下裡並無恩怨,我為何要殺你?”
聽聞這話,張居風心中甚是感動,人人都說謝文東心狠手辣,可是他卻沒有感覺到,自己兩次被捉,謝文東兩次都未難為自己,單單是這份胸懷,就很令人佩服。他暗自嘆息,垂著頭,更感無地自容。
等張居風被下面的兄弟送走之後,袁天仲不解地問道:“東哥,為什麼還要留下他?今天不剷除張居風,日後還會成為禍患!”
謝文東淡然一笑,說道:“現在,我們對南洪門的情況瞭解不多,需要有個知道內情的人,張居風就是最好的人選。”
袁天仲疑道:“他能配合我們?”
謝文東大笑,說道:“人有臉,樹有皮,張居風一定會的!”
張居風被擒,他手下那二百名南洪門的精銳一個也沒有跑掉,都成了北洪門的俘虜,謝文東看看手錶,感覺打得也差不多,再打下去,動靜太大,難免出些亂子。想著,他傳下命令,全體人員立刻撤退。
軍令如山。隨著謝文東的命令,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如同潮水一般撤了下來,不過卻未撤走,而是聚集在南洪門據點的周圍,圍而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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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據點內。陸寇先是聽說張居風被抓,手下的二百兄弟一個沒跑掉,都被北洪門扣下,他又驚又急,冷汗也隨之流了出來。下面的兄弟被抓幾個倒是無所謂,那也好說,關鍵是張居風被擒,此事可太大了,要知道張居風也是八大天王之一,身份極高,落入到謝文東的手裡,後果不堪設想,這不僅是對已方實力上的打擊,更會影響到社團上下的整體士氣,而這一切的責任,都在自己一人身上,如果不是被謝文東看穿自己的計謀,又哪會出現這許多的意外?
正在陸寇心急如焚,在據點內直轉圈圈的時候,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突然撤了。聽聞手下人的報信,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跑出據點親自檢視,出來一瞧,可不是嘛,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撤得乾乾淨淨,場面上只留下一片狼藉。
陸寇看罷,頗感莫名其妙,謝文東在明明佔優的情況下,為什麼要主動撤退了呢?難道其中又暗藏著什麼詭計不成?很快,下面又有兄弟回報,稱對方並未撤走,而是聚集在據點的四周,現在,據點已經被對方團團包圍。
“啊?”陸寇眉頭擰成個疙瘩,沉思半晌,揮揮手,問身邊的手下人道:“向大哥派來的增援到了嗎?”
“還沒有,現在應該在路上!”一名南洪門的頭目忙答道。
陸寇眼珠轉了轉,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通知向大哥,把增援撤回去。”
“哦?”那小頭目大吃一驚,現在己方形勢如此被動,又被對方包圍,為什麼陸大哥不要增援呢?他想不明白,忙問道:“陸大哥,這是為什麼?”
陸寇解釋道:“現在,謝文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