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交談,那女郎知道謝文東幾人是第一天到荷蘭,她熱情的介紹道:“你們選好住的地方了嗎?我知道附近有家旅店,即便宜,環境又好,你們有沒有興趣?”
謝文東笑呵呵的看這女郎,沉思片刻,點點頭,說到:“好啊!”他不是個奢華的人,也不強求外出一定要住酒店,只是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落腳第不容易找,酒店是最佳選擇,既然選擇又人介紹旅館,他沒有理由拒絕。
見他同意,女郎顯得很興奮,臉上的笑容更濃,連連向謝文東勸酒。
那杯“迷幻空間”,他只喝到一半便感道飄飄然,謝文東再不敢嘗試,將剩下的半杯推到一旁,向服務生點些正常的啤酒,和女郎對飲起來。
謝文東的酒量雖然算不上是海量,但也絕對不差,時間不長,便有五瓶啤酒下肚,而他身旁的那名女郎業已有了幾分醉意,滿面緋紅,靈敏、五行、袁天仲基本沒怎麼喝酒,畢竟這裡是阿姆斯特丹,是荷蘭洪門的地盤,他們不敢太大意。
等到晚間十二點左右時,謝文東等人才從舞廳走出來,幾名小姐都沒有跟出,惟獨幫謝文東介紹旅館的年輕女郎跟隨眾人出來。到了外面,謝文東長長吸口氣,這時候,街道上的行人少了許多,基本沒什麼遊客,在大街上閒逛的都是挑選小姐的嫖客。
謝文東轉頭看向女郎,問道:你說的旅館在哪?“
年輕女郎從投筆從戎裡掏出手機,說道:“你等下!我叫他們派車過來接你。”
謝文東挑起眉頭,含笑說道:“你產旅館距離這裡很近的!”
“哦。。。。。是啊!”年輕女郎反應很快,結巴一下,便笑道:“即使很近,但還是坐車方便一些嘛!”說著話,她撥打出電話。
靈敏急煞眉頭,用中文對謝文東說道:“東哥,這個女人有點不太對勁。”
謝文東也看出來了,不過他倒想瞧瞧,對方究竟要幹什麼,他微微點頭,道:“靜觀其變。”
袁天仲不懂英語,不過聽到靈敏和謝文東的對話,他心中一震,狐疑的看了看打電話的女郎,開始小心提防起來。
女郎打電話時說的是荷蘭語,語速還很快,嘰裡咕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隔了片刻,她把電話放下,對謝文東道:“好了!車子馬上就到!”
謝文東雙手插在口袋中,含笑點了點了頭。
女郎這個很快,一等就是半個鐘頭,當眾人的耐性馬上要磨光的時候,一輛灰土土的麵包車行使過來,在眾人面前的路邊停下,接著,車門一開,從副駕駛座位上跳下來一名四十出頭的白人漢子,相貌平常,滿臉金黃|色的落腮鬍須,身材十分壯實,足有一米九零開外,白人漢子的目光在謝文東等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年輕女郎身上,兩人用荷蘭語打著招呼,接著又開始說起謝文東等人聽不懂的荷蘭話。
只交談了小會,那白人漢子將麵包車後面的車門拉開,對謝文東等人笑容滿面的說道:“上車吧!我們旅店價格便宜,而且剛剛裝修過,乾淨、舒適!”
這回他說的是英語。
謝文東笑眯眯的看看白人漢子,再瞧瞧一旁的年輕女郎,心思在急轉,直到現在,他也沒看出來對方究竟有什麼意圖,不過,他卻能感覺出來這個白人漢子不簡單,在他身上,有股濃濃的殺氣,這不是刻意表現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流露出的。
除了迷迷糊糊的格桑,靈敏等人也都感覺到了。正常來說,既然感覺到不對勁,謝文東就不應該再坐對方的車,可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在毒品和酒精的作用下,他微微點了點頭,晃身準備上車。
靈敏見狀,吸了口涼氣,急忙拉住他的胳膊,低聲說道:“東哥,小心!”
謝文東一笑,說道:“我想弄清楚,他們空間在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