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連趙之遙也不能夠釋然的發笑了。
呆偉也看不下去了,機械音在孟白的腦海響起,“原來,我一直低估了你無恥的程度……”
孟白卻絲毫的不以為然,經歷過身份被識破一次,在編一個超級坑爹的故事。大當家現在已經十分的相信他是知府的人。
大當家拍了拍孟白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後問,“也就是說,這上面的事都是真的?”
大當家的手指向了剛才孟白遞給他的那張紙。此時已經攤平在桌子上,就連屋子上的兩個人都能清楚的看見。
到了先天中期,這兩個人的整體屬性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就算是升級加點,視力上呀該有幾十個點了,再看不清可以去死了……
“那,那為什麼會有父親的印章?”
相較於瑣碎的文字,趙之遙一眼就看見了印在上面的紅印。印泥是由特殊的材料製成,根本不容偽造。
聽到這句話,正在讀紙上內容的張正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到印上,他的劍眉也糾結的凝在一起,“怎麼會?難道他偷了不成?”
無法想象,他們又很快的閱讀紙上的內容。
青川山錢橫啟
錢橫,青川賊首,本十惡不赦之徒。但念起舊年曆經磨難,有此修為,實為不易。故本知府留其一線生機,願錢橫感恩戴德,將功贖罪。
允其隱姓埋名,委以重任。
短短几行字,寫出了為官之人的狂妄。再加上最後的印章,由不得錢橫不相信。
也正是如此的狂妄,才使得相較而言謙遜許多的錢橫恭敬了許多。
“不知知府大人需要小人做些什麼?”
“一些小事,只需要大當家的將手下的弟兄們排出去應戰知府大人的隊伍。當然,大當家的不能夠出手。”
“兄弟你說笑了,那孟白可是要在下的命。況且我們兄弟情同手足,怎麼可能讓我下的去手?”
這話說的孟白都被噁心到了,下不去手?真下不去手你就該拿你那邊大半個人長的刀劈過來了。而不是好言說著,跟我談這些。
孟白雖然心裡鄙視,但是口頭上卻說,“當然,那孟白肯定不會放過大人。”
“那我們恐怕是談不成了吧?”
一句問句,大當家全身的氣勢都調動了起來。只要孟白下一句回答的不符合他的心意。那便是一刀砍下去。
開玩笑!老子可是青川山大當家,什麼時候如此的低聲下氣。要是說了這麼久,卻還像是放屁一樣的話,這小子一定會被折磨至死才能緩解我的心頭之恨!
感受到身上的壓力瞬間增大,孟白也吃力了許多,看來玩脫了啊。不過想我乃是俠騙一脈天下第二,對方這樣的情況也是綽綽有餘。
“請大當家的放心,大人自然不會做卸磨殺驢的事。”說完這句話,大當家的仍然沒有什麼變化,殺意依然圍繞著他,接下來孟白要是說不出什麼有實質性的東西,估計錢橫的耐力就會到頭了吧。
“大當家的一身武藝,難道甘願做一個土匪?”
大當家搖了搖頭,對方還是沒有誠意,感覺談判決裂了,就說,“難道說老子還要做知府?”
“精武軍統領!”
“嗯……?”
這句話倒讓大當家來了些興致,一雙眼睛也眯了起來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大當家的請不要猶豫,在一個山寨裡當土匪固然隨性,但遲早有一日禍到臨頭,相必大當家的已經開始準備後路了吧?”
大當家醜陋的帶著許多疤痕的臉上居然也能表達出他的意動,“怎麼能夠擔保?”
“大當家,那張紙就是擔保!府衙大印不可違背,稍有不慎就是欺君之罪,大人還不想擔當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