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沒一點好感,巴不得他從世界上徹底消失。
“我……”
夜非做了個手勢,門口的保安立刻跑過來將不肯罷休的嚴微擋下:“嚴先生,這裡是夜氏,我也不是K,如果你再無理取鬧,別怪我不客氣。”
“夜先生!”嚴微衝頭也不回的夜非喊道,拼命掙扎,卻抵不過幾個保安的圍攻。
不能放棄,唯一能打聽到K下落的希望,K追了他六年,實在是太累了,沒有關係,這次換他來挽回他的愛人。
於是,當夜非和凌塵說說笑笑的走到車庫時,又遇見了守候已久的嚴微。
“我知道你對我很厭惡,我也明白我錯了,麻煩你告訴我K在哪裡,我想親口跟K道歉。”
“K不會期待你的道歉。”夜非十分的不耐煩。
“我要見K,”嚴微態度堅決:“接受與否應該由他來選擇。”
“但告訴你與否我可以選擇,”夜非開啟車門:“我的選擇是不。”
嚴微連忙按住車門:“你不說就別走!”
“我警告過你,再無理取鬧別怪我不客氣。”
“請問K在哪裡?”
夜非的回答是毫不留情的一拳,很好,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嚴微踉蹌了幾步,沒有還手,他甚至覺得,這樣也不錯,否則他都快要被無盡的懊悔逼瘋:“我任你打,打夠了,就告訴我好嗎?”
他的手指觸碰到衣袋裡的瑞士軍刀,無比慶幸K不慎留下的東西,那是他唯一的慰藉,證明戀人確實存在的印記,他會替他好好收藏,等有天再親手的還給K,啊對了,還要聽K說那把刀背後的故事。
K曾經說:“只要是你,就和我有關。”
其實他也是,他也想了解K的,像K關心他那樣關心K,是他曾經自以為是,認為時間很多,一切都能從長計議,為了點雞毛蒜皮的爭執就任意的傷害K。
對不起,K,我愛你,對不起。
可是,我還有機會再靠近你嗎。
嚴微望著絕塵而去的邁巴赫,深吸了一口氣,無所謂,今天問不到就明天,他跟姓夜的耗定了。
只因,霸道的,溫柔的,神情的,或是淡漠的K,都好珍貴,如何捨得就此錯過。
“你究竟要呆到什麼時候?!”夜非煩不勝煩,認真考慮要不要拉凌塵到國外度個假,順便躲避這個纏了他一個禮拜的男人。
“呆到你願意說出K的下落為止,”嚴微的臉色憔悴,卻是看不到半分退縮的跡象。
“你信不信,我有很多方法讓你消失。”夜非意味深長的威脅道。
“我信,”嚴微仰起頭:“但你不會。”
“哦?”
“K不想看我發生意外,”嚴微的嘴角泛氣淡淡的笑意:“你是他的好朋友,就不可能讓他為難。”
“你哪來的自信確定K的想法?”夜非嗤之以鼻,該死的,他不得不承認嚴微的判斷,看在K的份上,他即使再不滿,都只有忍住。
“我確定,”嚴微低聲道:“他花了那麼多年在我身上,我再沒良心,也不會懷疑他的感情。”
就算K放手了,也是希望他平安的。
“求求你……”
“你說什麼都沒有用,要站崗請便,夜氏的門口不介意多做雕像。”
“夜先生!”嚴微直直的跪下:“拜託。”
也許他的所作所為,是不配得到K的愛,但他一定努力改正,成為配的上K的人。
來往的路人驚訝而鄙夷的看著挺直了腰背跪在地上的嚴微,細細碎碎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的傳進嚴微耳朵裡,並非不在意,不覺得羞恥,可是和想見K的渴望比起來,實在無足掛齒,嚴微回憶著兩人共度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