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族復仇,人家基督山伯爵那麼大的仇。。。不也是一個人報了?再說了,這三個女人能同時和什麼人有仇啊?”我覺得不可思議。那就是知情人!你記得不記得,何日出說警局裡有內奸?”我覺得他有妄想症!”我不客氣的說,“你不要忘了。高律師說地那個共同點我們並不知道。是吊死,還是勒死這個問題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證據。再說了,僅僅是法醫判斷失誤,也談不上什麼內奸地問題吧?死者全身赤裸,脖子上的勒痕那麼明顯,再加上有強姦的跡象,怎麼看也不是自殺,那麼法醫推斷是被勒死的。也沒什麼奇怪的。”
蘇茜沉思了一下,“咱們都沒有看到驗屍報告,具體情況也不清楚。只是憑報紙上說地。和何日出的證詞推測死者是被吊死的……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咱倆想的太少了。”出會不會撒謊?”我想了想問。“畢竟見到何雲破行兇的只有他一個人。”說……何雲破替他弟弟頂罪?”個可能吧?”我說。
何雲破和何日出母親自殺的時候。對他們倆的打擊都應該很大。如果何雲破去過醫院,那麼何日出知道這幾個受害人的情況也沒什麼奇怪的。至於熒光筆不是什麼難事,最重要地是,何日出的頭腦要清醒的說,強姦地時候戴避孕套也說的通。何雲破被抓住地時候,當時只有他們兄弟倆在場,鄰居報警以後,見到地只是昏迷的夏芳,就連夏芳自己也不清楚這件事地來龍去脈,到底是誰對她進行了襲擊還真的挺有懸念……
蘇茜頓了頓,“很有可能。你記得不記得,何日出說他每週二四六去看何雲破,案發的時候又剛好是週三……換句話說,週三的晚上,他沒有不在場證明!”解釋不通。”我煩躁的抓抓頭髮,“如果是何日出作案,為什麼要去何雲破的房間?”兄弟聯手?”蘇茜自己都覺得詭異,說話的語氣不是很確定。吧……”我也覺得毛骨悚然,自己抱了抱胳膊。比一個變態更讓人害怕的是什麼?答案是……兩個變態!呢,”蘇茜想了想說,“這樣吧,明天你想辦法去警局套點資料,看看高律師說的那個共同點,是不是就是咱們猜的。”呢?”我問。查何日出。”她說。我一口否決,“你都知道他可能也是嫌疑人,怎麼能單獨去呢?出點事怎麼辦?”
她一笑,“我是警察。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市民啊?”嗎?”我瞪她一眼,“你忘了兇手是個變態,你忘了兇手用的麻醉藥?這種事你能防得住嗎?”
她翻個白眼,“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放棄?”起去!”來!”她揮揮手,“就你這身子骨,回頭被兇手抓住了,我還要救你,到時候兩個人都跑不掉。”
我覺得她說的也對,可是讓她一個人去還是不放心,“要不然先算了,咱倆先一起去警局,然後再去精神病院問問,實在沒辦法了,再回頭找何日出。”蘇茜側頭想了想,“那也行。”
我看看錶,已經十一點了,“我睡覺去了,明天早點起來!”
她瞪我一眼,“我哪天不比你起的早?”
我手一擺,“這個問題不要計較。晚安。”
走出客廳,看到聞祁墨還沒有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過來,手張開,“過來。”我一蹦一跳的過去,坐在他腿上。
“說完了?”他問。
“嗯。”我點點頭。
“說什麼呢?”
“不告訴你!”我在他懷裡伸個懶腰。
“我發現你們來最近打的火熱啊……”他親一下我嘴唇,有點不滿的說。
“你吃醋了?”我挑挑眉毛。哈哈,是啊,吃醋了。”
“吃誰的醋?”我掐著他的臉問道。
他楞了一下,“吃,你不能陪我的醋!”
我心滿意足的靠在他懷裡,半天都沒說話。
他的手慢慢的輕撫我後背,好像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