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張耀,眼神有些迷茫。 他有些沒太搞懂面前的這傢伙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為黨國立過功,這件事情沒錯吧?我剛剛捨生忘死的從天津站取回了情報。” 張耀點了點頭,隨後繼續問道。 “這也沒錯,不過你到底想說什麼?想說什麼你就直接說好了。” 吳敬中有些無奈的問道。 “我就是想說,既然是沈先生讓我休息,他既然我為黨國立過功,那他們昨天晚上為什麼要闖到我們家裡面?這是對我的不信任嗎?如果對我不信任,早說就好了,我可以退出,甚至如果真的不信任我,可以一槍斃了我。” 張耀看著面前的吳敬中怒氣衝衝的質問。 他心裡清楚這些話還是不能當面跟沈先生說的,但是跟面前的吳敬中說,當一個緩衝還是可以的。 “原來是昨天晚上的事啊,這件事情你別生氣,我也被搜了,這件事情不是針對你的,所有的軍官都被搜了,這無關信任或不信任,這就是我們的做事風格,你習慣了就好。” 吳敬中愣了一下,隨後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同時他的心中也鬆了口氣。 “如果咱們自己人對自己的人都沒有信任的話,那我們還怎麼能放心的執行任務?” 張耀開口反問了一句。 “行了,這種事情只有這一次,不會有下一次行了吧?你小子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吧。” 吳敬中無奈的笑了,開口直白的問。 在培訓班的這段時間,他還是比較瞭解面前這小子的,說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無非就是為了要好處。 “我要把崔姨他們倆安排到全州去,這件事情我希望不會出現意外。” 張耀看著面前的吳敬中開口。喜歡潛伏:我為黨國立過功()潛伏:我為黨國立過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