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珩的嘴角勾起,“看上去人畜無害,想不到卻是個心狠手辣的,這樣的人,還是讓他離琳華遠一點的好,不然該帶壞她了。”
雖然四皇子是韓知睿動的手,但是柳子珩卻一點都不害怕韓知睿,手段那般低劣,一看就是從未做過此事的人。
韓知睿的確是膽大心狠的性子,但是殺人的經驗還是太少了,不然也不會留下那麼大的破綻,讓自己追根摸底的找到了。
“侯爺,是不是要將韓知睿拿下?這樣也可以給聖上一個交代啊。”路七袍跟在柳子珩的身邊說道。
在他看來,韓知睿這種膽敢弒主的人,就不該留著。
而看侯爺的樣子,竟然還有可能將對方收入囊中,這怎麼可以?這種人,有什麼不敢做的?
最有可能往自己人身上捅刀子的,就是韓知睿這種人。
柳子珩搖了搖頭,“暫時不用動他,自從他們家封侯的時候起,我就一直在想,韓知睿,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呢。”
因為韓知睿當初弄出了那麼大的一齣戲,又將成果奉送給四皇子,到柳子珩便能夠猜出,韓知睿也應該是重生回來的。
只是,他從未去點破而已。
卻不曾想,到了現在,韓知睿竟然自己動手除了四皇子,果真是心狠手辣。
“就是不知道,韓知睿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呢。”
柳子珩相信,這個京師,可不止自己一個人能查到四皇子的死同韓知睿有關,他不動韓知睿,不代表別人不行動啊。
“侯爺,你是說?”路七袍正想問,卻看見柳子珩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不要問,等著看吧,韓知睿的希望,是註定要落空的。”
韓知睿的心太大了,四皇子死了,他們一家就安安靜靜的休養生息,肯定能夠熬過這一次的皇位交替。
可是現在,他卻是要將自己推向風口浪尖,真以為富貴險中求,冒了風險,就一定能夠求到富貴麼?
古往今來,因為貪心不足而死的人,還少嗎?
四皇子的死,對於京師的衝擊來說,是巨大的,對於其他皇子來說,訊息也是足夠勁爆的。
因為,他們又少了一個強而有力的對手。
皇宮內,深牆高門後面,皇后跪在佛像面前,虔誠的念著經文,直到聽到腳步聲,才結束了誦讀,甚至都沒有回頭,便說道,
“皇兒今日怎麼進宮了?不是讓你少來點這裡嗎?你父皇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自從皇后被關起來之後,還會堅持來看她的,就只剩下她的親兒子,本朝的二皇子了。
“幕後,四弟死了,傷口感染,沒有挺過去,去世了。”
二皇子對著皇后說道,若不是因為這個訊息過於重大,他也不會冒著被父皇發現的風險過來了。
皇后的臉色大變,雙手抓住二皇子的肩膀,“這件事是誰幹的?”
二皇子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的幕後,不太明白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什麼誰幹的?四弟是傷口感染而死的啊。
看著二皇子一臉茫然的樣子,皇后有些氣悶,她為難二皇子做什麼呢?
這個孩子,是她懷胎十月,從小養到大的,什麼性子,什麼腦子,難道她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皇后鬆開自己的手,然後對著二皇子溫和的說道,“皇兒,你四弟的死,不可能是傷口感染,在這個關口上,他只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說道這裡,看到二皇子瞬間變了臉色,皇后嘆了口氣,
“母后知道你難以相信,但是這就是事實,你派人去查一下,到底是誰幹的吧,母后現在被關著,還是不太方便。”
“母后,你說的是真的嗎?可是四弟是皇子啊,誰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