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說得準明天到的事情呢?”
康王幾乎是直接威脅了,誰讓柳子珩到底年輕呢?
再受寵,掌握的實力也有限,何況之前安遠侯都沒有牢籠任何人,只除了高靖生。
但高靖生,柳子珩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思,將其拉攏到自己的羽翼之下,其實大夥兒看的都挺清楚的。
“王爺,這些事兒,我還應付的來,要是一成不變,才真正可怕呢。”
當今的朝局,有幾人看不清楚,或者說,真正看不清楚的人,是康王吧。
他真的以為,新皇登基之後,還會有他們的好日子過?一朝天子一朝臣,到底是誰看不透徹?
他要是康王,現在就應該收斂實力,安心的度過這一階段再說。
前世,他不就沒有看透麼?不過,今生,他也不會忍氣吞聲的那麼做,受制於人,那種壓抑、那種無力感,他前世真的是受夠了。
“你別忘了,高家現在可是四面樹敵,你以為你能護得住那個女娃?一個女人罷了,何必在意,你以後想要多少美人沒有?為了那一個無顏女得罪本王,划算麼?”
康王同寧安郡主想的不一樣,寧安郡主想要的是柳子珩這個人,而康王想要的,不過是安遠侯這個女婿罷了。
柳子珩聞言,心裡湧上一團火氣,語氣卻是愈發的溫和,
“王爺,您又何必只盯著我?當朝,比我柳子珩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寧安郡主,不該屈就!”
“我實在是配不上寧安郡主那樣的美人兒,還請王爺為寧安郡主另謀高就,說起來,我倒是認為,寧安郡主做皇子妃,很是不錯。”
“柳子珩!”
面對盛怒的康王,柳子珩沒有一點兒退怯,他輕笑著,裝的好像真的在為康王籌謀一般,
“雖然於理不合,可是對於寧安郡主來說,卻是好事啊,有王爺在,寧安郡主何愁登不上一人之下之位?”
他喜歡的女子,豈能讓康王爺那般的侮辱?
“柳子珩,不要以為你立了功,就敢不將本王放在眼裡,你年紀還小,還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同寧安郡主的婚事,你到底是應還是不應?”
康王已經在極力壓制住自己的怒氣了,這也就是在柳子珩面前,換做了別人,他早就兩個耳刮子扇上去了。
雖然他嘴上那麼說,可是卻不得不承認,這些年,柳子珩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很踏實,看似是龍恩浩蕩,何嘗不是柳子珩的步步為營。
這樣優秀的女婿,康王實在是捨不得放棄。
這會兒,他已然在心裡將衛國公罵了個半死,要不是衛國公府插手,怎麼會鬧到現在?他怎麼可能……有心無力?
不管面上說得多好,可他自己明白,今天,大抵是要無功而返了。
柳子珩輕笑著搖頭,“換做是我,我今天根本不會上門!康王,走好,不送!”
他本來是想更加委婉一點的,可是康王千不該萬不該將事情扯到高琳華身上去。
難不成他認為,沒有高琳華,他就會迎娶寧安郡主了麼?簡直是痴心妄想!
寧安郡主那樣的潑婦,自己就是眼瞎了,也不可能娶回來,還娶回來當擺設?康王可真是會想!真當自己是傻子啊。
寧安郡主要是甘願當擺設,早就進宮了!去當個母儀天下的擺設,豈不是對康王更加有利?
路七袍小心翼翼的走到柳子珩的身邊,“侯爺,咱們這是徹底和康王鬧掰了?”
柳子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然呢?把本侯送出去給他當女婿?”
路七袍立馬搖頭,這怎麼可能?要真那樣,那他們這夥人,以後還不得看康王臉色?
“只是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