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有關的事物。
忽然,他想起了邵溪樵,他曾說過他的妻子和悠悠感情很好,於是他又搭電梯下樓,從地下室開了車子便往邵溪樵的公司飛馳而去。
結果是撲了個空,邵溪樵帶著妻兒前往美國開會順道度假,預計的返國日是兩個星期之後。
唯一的線索到此斷了。既然他們三天前就離開了臺灣,想來也不會知道她的訊息,於是他也沒有再費事打探他們的電話或行蹤什麼的。
他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繞著,直到夜幕低垂才回到家裡。只要一想到這屋子如今是空無一人,高崎朔拿鑰匙開鎖的手仿如有千斤重。
聽過電話錄音機,沒有任何留言;再看看牆上的鐘,已經是凌晨一點。把自己扔入沙發裡,高崎朔一倒下就再也不想動了,只知道一天沒吃過半點固體食物,胃痛得他臉都白了。而在這種時候,他想的居然是她煮的醇香咖啡。
秦悠悠又來到蘇弄影的住處,看見的依然是好友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她畏縮了下,提著行李站在門外低頭不語。“又失業了嗎?”蘇弄影問。
秦悠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蘇弄影也不懂她的意思,只能輕嘆一聲並側過身子說:“先進來再說吧。”
秦悠悠脫了鞋子進入屋裡,放下行李再卸下揹包,之後就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
從出現在門口到現在她一句話也沒說。
看著如此反常的同學,蘇弄影隱約知道出了不得了的事情,幸而她天生就極端沉得住氣,在這種時候還能到廚房做早餐、煮咖啡,然後用了個托盤拿到客廳擱在桌上。“你還沒吃早餐吧?我剛剛聽見你的肚子在叫。”
看見秦悠悠下意識搗住自已的腹部,蘇弄影揚起嘴角笑了。
“我昨晚把稿子交出去了,今天就一起悠閒的吃個早飯吧。”她說。
兩人於是開始用餐。過程中沒有交談,整間屋子偶爾傳來的就是咖啡杯盤互相碰觸的鏗鏘聲。
然而用餐時間一結束,收拾好碗盤的蘇弄影又恢復面無表情,她推推眼鏡,對著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秦悠悠說:“你的管家工作呢?沒了嗎?別在那點頭搖頭,用說的。”
“嗯,大概是沒了吧。”秦悠悠終於說話了,不過聲音聽起來像含冤的幽靈。
“什麼叫做大概?有沒有被開除你自己都不清楚嗎?”
秦悠悠又低下頭不說話。蘇弄影一看,深吸了口氣,然後朝著她喊:“給我恢復你原來的樣子,秦悠悠!”
“是我自己要走的啦!”秦悠悠嚇了一跳,瞬間就變身完畢了。“少爺沒說要開除我,是我自己離開的。”“為什麼?你對這工作不是超級滿意嗎?”
“雖然我很喜歡,但是……大概不行了吧,我惹少爺生氣了。”
“你一天到晚都惹人生氣,你家少爺應該早就習慣了吧?”
“這回不一樣,他真的很生氣很生氣。”憶起高崎朔摔門的樣子,秦悠悠打了個哆嗦。
“出了什麼事?難不成你燒了人家房子?”蘇弄影問,心裡卻另有想法。燒了間房子也沒什麼大不了,能和這蠢女人同住幾個月的人都知道這點不是嗎?
“才不是,我現在做任何家事都是駕輕就熟,很少惹麻煩的。”
“那真是太好了。”蘇弄影說得沒什麼誠意。“話說回來,你擅離工作崗位的原因就是惹你家少爺生氣了嗎?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我……”秦悠悠垂著頭,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我不想聽見少爺開口叫我走。”
她說。“何以見得他一定會叫你走?”
“就算他不叫我走,我也……”秦悠悠說著,忽然抬起頭。“你知道嗎?弄影,原來文彬他早就交了新的女朋友。”
“咦?孫文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