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領取同等職位在職人員俸祿的成,多服役一年,所領取的比例便會向上浮動一些:二十年可以領到六成,十年可以領到九成,若是能幹到四十年、甚至可以比在職時多拿兩成的俸祿。
且對於領取長俸的人員,每增加一個光榮積分,便會在領取基本份額時,多得分之一的光榮退役金。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七一章 宗正府前世子撒野 老槐樹上倒掛金鐘
第二七一章宗正府前世撒野老槐樹上倒掛金鐘
翌日清晨,宗正府的官員早早的就把幾張桌搬到宗正街上去,又在桌邊上支起個布招兒,上面寫著‘簽到’二字。黑衣衛們也從府裡列隊出來,將大街兩端封鎖起來,清掃掉一干閒雜人等。
天色漸漸亮起來,簽到桌上的計時沙漏提醒人們,差一刻就到了卯時了。
這時街頭終於出現了兩兩的漢,這些漢神色憊懶、鬆鬆垮垮,在打頭的幾個表情嚴肅的勁裝漢帶領下,穿過戒備森嚴的黑衣衛,到了簽到桌旁,領頭的一個勁裝漢朝桌後的官員一抱拳,沉聲道:“融親王一支,水字輩秦浯水率宗族弟兄前來報到。”
宗正府的官員臉上堆起笑臉道:“好說好說。”卻被邊上黑著臉的黑衣衛狠狠瞪一眼,這才板起面孔,一邊一本正經道:“融親王水字輩秦浯水……”一邊從一摞厚厚卷宗中,抽出一本綠色書脊的冊,翻了幾頁找到那個名字,在邊上做個標記,便放他進去了。
另外幾個勁裝漢也規規矩矩的報上姓名,順利進了宗正街。這時輪到了那些吊兒郎當的傢伙,一個嬉皮笑臉、頭上簪花,身穿肥大綢袍、繫著掐絲金銀花腰帶的年輕人排眾而出,抱著膀站在桌前,一臉欠扁道:“勞駕請問,這是要把爺們往哪裡派呀?”
宗正府的官員皺眉道:“府裡不是早行了嗎?宗正府兵前往京山大營集結。”
那青年‘哦’一聲,恍然道:“好似有那麼一回事。”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團,展開捋平了,拿在手裡抖一抖,一本正經問道:“是不是這張紙?”
官員見府裡的行被他揉搓成這樣,微怒道:“褻瀆宗正府就是褻瀆你們融親王府,世殿下請自重!”邊上的黑衣衛心道:這混混似的傢伙,居然是個親王世。
融親王世嘿嘿笑道:“不說那個,咱們就事論事,”說完指著那張皺巴巴的黃紙道:“上面說是本月初報到,現在都十五了,還報哪門道啊?”身後的漢笑成一團,嘻嘻哈哈附和道:“就是就是,咱們還是回家睡覺吧。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七二章 延慶街太子逞兇 秦志才雖懼不屈
第二七二章延慶街逞兇秦志才雖懼不屈
東城與南城交界的延慶大街、還有附近的幾條縱橫交錯的街道,是秦氏宗親們聚居的地方。本來他們是在更靠東些的烏衣巷居住的,但隨著年代的變遷,不善經營導致家道中落的宗親越來越多,他們只好賣掉佔據東城最好地角的烏衣巷中的房產,又不想搬到別的城區,掉了自個的價,便在這東南城的交界處落了腳。
其實這些人家道敗落根本怨不得別人。畢竟大秦朝沒有對宗親參軍、從政乃至是經商加以限制,但當朝十七年來,除了宗正府這個專屬宗親的衙門,除了秦守拙這個京都府尹外,整個秦氏一族竟沒有出一位拿得出手的中央大員。雖然皇室的式微讓他們喪失了政治上的優勢,但從當年佔據中樞半壁江山,落得今日如此田地,必然有他們本身的原因。
有一次秦雷與館陶乘車過延慶大街,館陶恰好提起這個問題,秦雷將車窗開啟,沉聲道:“你看,窗外就是答案。”館陶聞聲向外看去,只見大街邊上人聲鼎沸、異常熱鬧。粗略一看,僅大街一側就有十幾桌圍成一圈打馬吊的、幾十撮湊成一團鬥蛐蛐的,至於鬥茶、斗酒、蹴鞠,乃至倚著牆根吹牛曬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