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民都意識到。最艱苦地時刻到來了。他們用檑木砸、用滾油潑、用長槊捅。用出全部解數。也要阻止齊軍上城。
城內地百姓也全部動員起來。他們燒油鍋、送矢石。甚至直接舉著石頭往下砸!軍民齊心協力給齊軍造成了極大地損傷。但兵力上地懸殊差距。還是使他們地防守捉襟見肘。不時有齊軍突破防守∈上城頭!
秦軍哪能讓敵人站住腳?他們揮舞著大刀長槍。凶神惡煞地衝向攻上城頭地敵軍。發動了一撥又一波地圍剿。將還沒形成氣候地敵軍一次次攆下城頭。
但齊軍今日白天地攻城。幾乎集結了齊國主力部隊地全部菁華!趙無咎並沒用派他們參與造山。而是一直讓他們好吃好喝將養著。一個個自然體力充沛。士氣高漲。與秦軍在單兵實力上地差距。已經縮小到忽略不計地程度了。
趙無咎把他們全部派上戰場。就是想要一戰成功!
雖然遇到秦軍強有力地阻擊。但他們仍然不屈不撓地繼續攻上城頭。一定要在秦國防線上。開啟一個缺口!
城頭上下吼聲震天,擠滿了互相廝殺的人群,殘肢斷體血肉橫飛,到處都是殘缺不全的屍體。震耳欲聾的戰鼓聲,號角聲,響徹了整個潼關口!
對秦軍士兵來說,這簡直是一場災難…
在齊軍不要命地強攻之下,一線秦軍漸漸有些不支,五里長的城牆上處處告急!得虧參謀處那幫大才子統籌得力,在保證一線防禦的同時,硬是留出了足夠的預備隊,哪裡有險情、就往哪裡去。這才穩住了陣腳。沒有徹底崩盤。
城頭各處險象環生,伯賞賽陽已經徹底淪為了救火隊員。他帶著最精銳的黑甲兵,哪裡有險哪裡去,一天下來不知道堵了多少回窟窿。
從上午激戰到傍晚時分,齊軍仍然沒有收兵的意思,在持續不斷地壓力下,秦軍終於漸漸不支。
即使伯賞賽陽這般勇猛過人,現在也是強弩之末了。他揮舞著血淋淋的狼牙棒,帶領手下一次又一次衝到城牆邊阻擊,殺人;然後再組織衝鋒,阻擊,殺人。一天下來,他的白袍早已經染成了紫紅色,身上大大小小的創口也有十幾處,那平時輕鬆揮舞的狼牙棒,竟變得沉重無比,但眼前的敵人好像不知疲倦、不懼死亡一般,仍然固執而頑強的攀越城牆,飛身躍下,舉刀擊殺…
伯賞賽陽早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只是機械的舞動著手中的棒子,向一個個面目可憎地敵軍拍去∧去、再拍去…
身邊地部下逐漸減少,終於在打退齊軍又一次進攻後,他發現左右只剩下兩個。兩人也是渾身浴血、看不清本來面目,伯賞賽陽心道:這牛高馬大的,應該是秦霸那傢伙,那個沒什麼特點地是誰?”便啞著嗓子問道:“你…誰…呀?”
“大人,我是秦頊。”那人用手背抹抹臉,但除了讓黃灰色的臉上多幾道黑跡之外,並沒有任何效果。
見兩人朝著自己笑,秦頊也知道自己發傻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便把三人心中的恐懼笑沒了。望著城下又一次向上攀爬的齊軍士兵。秦霸緊緊手中的雙錘,啐一聲道:“還有完沒完?”
“無所謂了,反正我們快要完了。”對能說出一句如此幽默地話,伯賞賽陽十分的滿意,暗道:應該已經達到或接近王爺的水平了吧?便決定再接再厲道:“死倒無所謂,反正我伯賞家的男兒沒有死在床上的。”說著咂咂嘴道:“就是老子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這個太遺憾了。”
“卑職也沒有。”秦頊好心的安慰道:“大隊長應該也沒有。”
“誰說沒有?”秦霸翻翻白眼,甕聲道:“俺偷著瞧過村東小花洗澡…那屁股蛋子,真肥啊!”
兩人還想追問,齊軍卻上來了。只好把話頭塞回肚子裡,並膀子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