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借用父皇的權威。大肆清楚異己!”
“你說地對,”秦雷微笑道:“但沒有說到點子上去。”
周王凝神傾聽,他知道秦雷的本事比自己強多了。便聽他沉聲道:“政變的關鍵是狠是快!就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絕不能給對方留下喘息地機會!”
火光映照在秦雷的臉上。讓他地雙目晦明晦暗,周王暗暗驚心道:此人能將大楚上下玩弄於鼓掌之間,又有天下之志,實在是我國的大敵啊!但形勢比人強,現在已經不是在楚國了。他不僅對秦雷無能為力,還得倒過來求著他。
秦雷看出周王神色的異樣。但他渾不在意道:“齊王現在的表現,恰恰說明他沒有取勝的信心,而縱觀南楚國內,能給他這個壓力地,只有一人…”
“諸烈!”周王驚喜的低呼道:“這麼說上柱國站在楚媯邑地對立面!”說這話時,他的雙眼放射著綠油油的光。
“我沒這麼說,”秦雷不負責任的搖頭道:“也許諸洪鈞在觀望,他在政治上不太靈光。有什麼樣的反應都不奇怪。”
周王興奮的直搓手道:“不管怎樣。有一線希望也要去做最大努力!”
見他有些忘乎所以,秦雷潑冷水道:“綁了你去邀功也說不定呢。”
周王熱切的望著秦雷。訕訕笑道:“好妹夫這樣說,就一定有辦法,就別賣關子了。”
秦雷笑罵一聲道:“別叫的那麼親熱,我得慌。”說完正經道:“諸烈地心態很好把握,你們兩個誰上誰下無所謂,只要不影響他地事業就行,。”
“做好三件事,諸烈將徹底倒向你這邊。”周王洗耳恭聽,只見秦雷伸出三根指頭道:“第一,承諾將你姑姑風光嫁給諸洪鈞,這叫結之以親;第二,保證不干涉諸烈的大江水師,補其自由任命接任者,這叫誘之以利;第三…”看一眼周王,他緩緩道:“封其為鎮江王,世襲罔替、永鎮江南,這叫感之以恩。三管齊下,必定使其銘感五內,死心塌地!”
周王面色一緊道:“前兩條都還好說,只是我大楚未曾有過異姓封王地先例,這樣做是不是太抬舉他了?”
秦雷見他既不擔心大江水師的歸屬,也不怕諸家尾大不掉,反而在封不封王的問題上糾纏,忍不住暗暗翻白眼,搖頭笑道:“我可不姓楚,卻是貴國的增壽
“那不一樣,”周王輕聲道:“你本身就是王爵,自然不能委屈了你。”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秦雷沉聲道:“你已經被人家逼到懸崖邊上了,再不用出撒手鐧,就死定了!”最後四個字說的咬牙切齒,把周王嚇得小臉蒼白,打個寒噤道:“是呀,什麼都等皇位到手再說吧。”
他卻不知道,秦雷這主意乃是飲鴆止渴,雖然可以保著他壓倒齊王,但對楚國來說,卻是禍患無窮的…
這包藏禍心的一招,名喚捧殺,秦雷嘴皮子一動,楚國就將出現一位手掌幾十萬軍隊,還是皇室姻親的異姓王,這對其他七大門閥來說,絕對是不可容忍的…尤其是諸烈眼高於頂,從不把人放在眼裡,還信仰什麼君子不群的狗屁理論,更會造成他與七大家漸行漸遠,掀起新一輪的內鬥。
內鬥是亡國的好幫手,秦雷深信不疑。得了秦雷的錦囊妙計,周王是一天都待不住了,第二日一早,便辭別了妹妹妹夫,匆匆踏上了歸國之路。雲蘿對哥哥不能參加自己的婚禮十分氣惱。但周王的答覆十分完美:我答應秦雨田一下娶兩個,已經是很丟面子的事了,若不適當地表示一下憤怒,你會被人看扁的。
周王不知道的是,新娘的人數…呃…
當隊伍到達京山城,雄偉的山城已經變成了花的海洋。成千上萬株茉莉花、鳳仙花、百合花、梔子花,等等等等,讓人眼花繚亂。烘托出盛大地節日氣氛。
八方的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