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來的高超地政治智慧。讓人不相信他單單是運氣好而已。
但無論如何,效果是好的:只要開了這個頭。其他幾省地衛所裁汰也就順理成章、沒有那麼大阻力了。
與好的比起來,壞的總讓人沮喪:前面說過,作為軍糧基地的南方十年無法恢復元氣。在齊楚兩國看來,秦國等於自廢武功十年。若不是兩國國內也是問題重重,恐怕早借機來攻了。
齊國上官丞相推動的改革很不順利,很多地方既觸動了士族地主的利益,又沒有讓百姓得到好處。擁護改革的‘革新派’和反對的‘保守派’在朝堂上打得不亦樂乎,以至於許多軍國大事都耽誤了。
而楚國,正陷入轟轟烈烈的諸子爭儲大戰中。景泰帝身體每況愈下,他那幾個成了年的兒子自然不會安分,拉攏朝臣將領、相互爭風獻寵,甚至是互相構陷刺殺。幾乎波及了朝野上下每一個角落,所以根本沒資格看秦國笑話。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眼看著敵人有可趁之機,但自己家裡也不肅靜,無力趁機撈些好處,這讓三國將領心中貓撓一般難受。饒是如此,老辣的諸烈算定鎮南軍兵力捉襟見肘,悍然把南楚的上游防線的向東推進了一百里。不出所料,鎮南軍只能忍氣吞聲,吃了這個悶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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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雷接到伯賞元帥的抱怨信時,他也只能無奈的苦笑,此時就算把楊文宇放回去也於事無補,何況南方初定,民心不穩,尚需一支強大的軍隊彈壓,所以秦雷只能朝大江邊同情的笑笑了事。
此時距離樊城歸附已經過去二十天了。秦雷在戰爭結束後三天,便將軍權交還給了楊文宇,帶著兩千衛隊離開了襄樊一帶。秦雷估計報喜的奏章上去後不久,自己就要被召回了,所以他一方面把喜報壓住不發,一方面快馬加鞭的進行著自己行程表上的那些事情。
七月十四日,會見棗陽府返鄉士紳,視察當地戰後重建、以及夏種成果。十五日,宜陽府,十六日、平春府,十八日、歸州府…
一路行來,幾乎是一日一州,走馬觀花。好在明天到了唐州便算告一段落,可以休整幾天了。
饒是鐵打的身子,衛士們都感覺到非常疲憊了。秦雷的兩千衛隊由五百黑衣衛、一千黑甲騎兵、以及五百弓箭隊組成。經歷過北山牧場魔鬼特訓的衛士們,對疲勞的忍耐力超乎尋常,還能兀自撐著。而這半年新招募的那些,騎在馬上已經開始晃悠了,這是體能枯竭的表現。
馬車裡的秦雷雖然不用穿盔甲,車廂裡還有床。但是這一路上糟糕的路況已經顛壞了一輛馬車,車廂裡的人自然也像散了架一樣,渾身難受。
一陣細若管簫的呻吟聲,從車廂內傳出來,聽得車外警戒的石猛石敢面面相覷,這車隔音效果很好,能讓兩人聽見,裡面該是多大的聲響啊。石猛朝車廂努努嘴,眼睛做出色迷迷的樣子,意思是:這兩位
雷勾動地火了吧?
石敢微微搖頭,意思是,不像。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石猛露出一副你不懂的神情。見石敢確實不懂,便湊過去在他耳邊小聲道:“我跟你嫂子那啥地時候,就是我叫…”
石敢張大嘴巴,一臉同情地望著石猛。這時候裡面王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兩人便正襟危坐著不再說話,只是耳朵在不停的抖動…
這時兩人分明聽到裡面雲裳姑娘羞澀道:“別叫了,羞死人了。再叫就不給你弄了。”
秦雷的聲音響起:“又舒服又疼。我能不叫嗎?”
“倒底是舒服還是疼?”
“又舒服又疼…哎,你別擰我啊…”
喬雲裳又好氣又好笑的望著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秦雷,心道:這人怎麼這麼怕疼。給他推拿幾下。就叫的跟殺豬似地,這讓人聽見,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