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被告”跟著,安全係數可提高了不少。
不過,這五隻會這麼聽話?蘇寧深深的懷疑。聽那一聲展小貓,就知道他們很不爽展昭“御貓”那個稱號。
“不用公斷,我們五鼠行俠仗義之名,江湖上人盡皆知!”韓彰扯著脖子嚷,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見你的鬼了。”蘇寧終於沒忍得住,從展昭身後跳出來說道:“我一沒遇難二沒受困,又沒人追殺也沒叫過救命,我用得著你們來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嗎?”
“小姑娘,那孩子真是你的‘妹妹’?”盧方很穩重的開口了,老大就是老大,第一句話就直指重點。
蘇寧一皺眉,不好,盧方這句話裡有詐。這麼多天了,他們一定知道了小胖是“男扮女裝”,想拿話來陰我,姑奶奶可也不是吃素的。
“盧島主,請問這和你們陷空島有什麼關係?”蘇寧笑得見牙不見眼,有禮貌得叫人莫名的想打寒顫。
“如果這孩子是你的,我們自然會還給你,但如果不是你的,恕我們不能還給你。”盧方一本正經的掉入蘇寧的陷井。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蘇寧忽閃了兩下大……嗯,小眼睛,一派天真的說:“盧~大島主,有私生子也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嚷,可要當心,別讓家裡的母老虎聽見了。要不,後果很嚴重哦!”某人的嘴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一點展昭深有體會,所以這種時候,適宜站在一旁,面帶微笑,絕不插言。
“你……”盧方的臉有些發綠了,從嘴唇到鬍子都在發抖。
“小丫頭,少來耍這種嘴皮子。先不說你抱著個男娃兒裝妹妹,那襁褓裡的黃綾絹可是你這種人家能用的?”老實人盧方被蘇寧一下子弄得嚥住了,他身旁的韓彰又嚷道。
怎麼,想車輪戰麼?舌戰群鼠,姑奶奶可不怕。
“好啊,你韓二爺倒說說看,我是哪裡人,從哪兒來,到哪兒去,手裡幾文錢,屋裡幾口人,家有幾畝田,田裡幾頭牛,說說說說,說啊!”蘇寧每說一個“說”字就往韓彰臉上逼近幾分,最後就快要和韓彰的臉貼在一起了。
“我……”韓彰敗下陣來,往後退了一步。
蘇寧以勝利者的姿態用眼睛一藐剩下的三鼠,說:“你們仨過來啊,想群‘摟兒’還是單‘毆’?”
“小女娃,咱們可是在和你講理……”
“理?你們有理嗎?”蘇寧直接打斷了徐慶的話,“小胖是你家母老鼠從我手中搶走的,你們還有理了麼?怎麼,你們所謂的陷空島五義,義之所在,就是強搶人家小孩兒?”蘇寧的聲音充滿了譏誚。
“你、你、你……我、我……哎喲,我咬‘瑟頭’了!”徐慶一捂嘴,眼眶都紅了,半天,才眼淚汪汪“深情地”對蔣平說:“色~兒,你‘瑟頭’好使,你來!”
蔣平搖著羽毛扇晃悠悠的走到蘇寧面前,扇子輕輕拍拍蘇寧的肩膀,說道:“小丫頭,只會牙尖嘴利、強詞奪理是沒用的。只要你能證明那孩子是你家的,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我們馬上就還給你,怎麼樣?”
“我已經到開封府擊鼓鳴冤了,現在我是原告,你們是被告。你們五個再加上你們家母耗子還有她肚子裡的小耗子全都跟展大人回開封府,我們到包大人面前去證明,你們敢去嗎?”蘇寧看看肩膀上的羽毛扇,真礙眼,趁蔣平思考問題的一愣神兒,順手搶過,我讓你徹底冷靜。
“我們……”這該說敢還是說不敢呢?說敢,真跟著展昭去開封府,不是在江湖落了笑柄;說不敢,那不更丟人?蔣平一時語塞,連羽毛扇已在蘇寧手中迴歸大自然都沒察覺。
一陣“陰風”吹過,展昭抬頭,六月飛雪?
“我的……毛……”蔣平手裡舉著一根棍兒,呆滯,只見天空一團白毛紛落,兩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