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邪乎?”
唐然驚訝的道:“等我會,先問問傲頭。”五分鐘之後,他回撥過電話,“我正跟傲頭兒在趕往天覺寺的路上,他說要接,偶像,你先幫忙守著案發現場。”收好手機,我心裡覺得理所當然,重案三組近來績效很差,遠沒有上半年風光,一切……自從我來D。I。E便逆轉。
死亡的女人,約有二十五六歲,她那對欲要凸出的眼球,彷彿看兇手般瞪著我。與之對視,我心頭髮毛,打了個冷顫便移開視線。她貌似是獨自一人來無遮大會的,並沒有其它人陪同。從飛牌襲中女人脖頸,到她死亡的過程,極其的快。
紅心Q的撲克牌削入女人的動脈,直接劈斷。
起初流血速度不快,越往後,撲克牌被血液浸的溼軟,鮮血漸漸的呈噴的趨勢。
我在無遮大會,人生地不熟的,要說誰與我有仇,唯有剛才吃了憋的閒哥,他的態度也很反常,很有嫌疑。閉上眼,我努力回想撲克牌飛入視線那一刻,有種被危機鎖定的感覺,但它並非是源自閒哥消失的方向。
兇手,恐怕另有其人。
重案三組趕往天覺寺,估計還需要有一個小時。空前盛況的無遮大會自然不可能因為死掉一人就終止,我和林婉婉守在死者身旁,臺上該進行的還在繼續,我們已無心再看。不知哪位熱心群眾報得警,城西分局先到了,我出示了警員證,交涉了一番,他們決定不插手此案,靜待重案三組。
大會開幕儀式完畢,十四個德高望重的僧侶、尼姑、道士紛紛落入蒲團。美中不足的是,在前排七隻蒲團正中間那隻還是空蕩蕩的。
我失神凝望時,人群忽然像炸開了般,新晉美女喇嘛蒞臨於此!
一名喇嘛裝扮,身材相對纖細的身影,披著緊身的暗紅色袍服,她沿著臺階往臺上走去,步步生蓮,每走一步,均展現出獨具的風姿。絕代風華的她,面向眾人時,俊美的臉龐顛倒眾生似得淺淺一笑,徑自落座於空蒲團之上。
竹葉紅!
好想跳上去拉起她質問一番,你為什麼削髮棄俗!我想想還算了,整不好會被她在極短時間內征服的粉絲打死。
她到底還是那個不羈的竹葉紅,翹睫毛封合的眼縫微啟,側頭對著我的方向,她的嘴角不經意的動了動,像是在打招呼。重案三組速度夠慢的,估計山下的路被堵住了,怕是他們得步行爬上山。我衝竹葉紅翻了個白眼,你好意思?沒心沒肺的把家底和鳳港村都交給我……
竹葉紅打坐良久,她突然睜開眼,站起身,衝我這邊走,在佛臺的邊緣停下,嘴型微張,好像說了倆字,“sha、bi”
“凌宇哥哥,快看,這就是美女喇嘛耶,真漂亮。”林婉婉抬頭望著竹葉紅。
此時,我再也忍不住了,叮囑婉婉道:“待會我做啥,你別攔我。”然後我在眾人的視線中,走近佛臺。
佛臺的高度頂多有一米五,我手一伸,她沒有絲毫心理準備,就被我抓住了腳腕,瞬間失去平衡栽下佛臺。周圍響起一陣驚呼聲、憤恨聲,我盡皆無視,張開胳膊接住化身為女喇嘛的竹葉紅,抱著她輕輕放在地上,淡淡的馨香鑽入我的鼻孔。
竹葉紅煞有模樣的雙手合十,左手掛著串佛珠,她沒有任何驚慌,淡然的道:“這位施主,男女有別,授受不親,罪過……”
“裝!再裝!”我壓低了聲音道。
她道:“這位施主,你我從未見過,何出此言?”
這是在逼我發威!
我攬住竹葉紅的腰,以手扯了下她的衣領,瞬間望見了衣襟中香豔的怡人景色,一條小紅蛇隨著她的呼吸遊動在起伏不定的峰巒。
“傻逼。”竹葉紅借勢身子傾斜,她伏在我耳邊低語了句,“晚上,姐去找你,在家乖乖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