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鬼鬼祟祟的跑來敲半天門,是夢遊嗎?”蔣天賜站在她眼前,龐大的軀體投影,將對方罩住,他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我可不敢保證不打曾經是男人的女人。”
刁田七委屈的道:“我……只是想救老公而已。”
“限你三分鐘的自由時間來解釋。”我狐疑的道,瞅她似乎有難言之隱。
“唉,我和老公今晚在酒吧喝酒,迷迷糊糊的和別人玩真心話大冒險,結果輸了。”刁田七眼淚打轉,她鬱悶的道:“對方把我們拉到酒吧外的空地,把這頭套拋給我說,想我老公活的話,就戴上它,前往指定的住戶玩把大冒險,敲門十秒鐘即可離開,我只好按他說的做。”
蔣天賜憨態十足的說:“真的假的?我怎麼聽著像扯犢子一樣。”
我湊近刁田七的面部,鼻子抽動嗅了嗅,真的有一股酒味。我詢問的道:“對方的相貌你能描述下嗎?”
“帶著面具,這是那間酒吧的狂歡夜的規定。”刁田七急忙的解釋說:“兩個男人,感覺應該挺帥的,當時喝得有點多,印象模糊,具體就不清楚了。”
“老蔣,你在盧蘇家坐鎮。”我想了想,決定親自驗證下她的話是真是假。
我掏出手銬把刁田七拷住,寧疏影押著她,我們仨前往事發的酒吧,離此不遠,能有五公里遠。我們抵達了目標地,酒吧門前確實有個面具領取處,不過這點已經沒人了。我們徑直進入二樓,找到了負責人,調取了監控。
凌晨一點時,刁田七確實和她老公一塊喝酒,然後有兩個面具人落座於二人對面,聊了幾句,便玩起了真心大冒險,雙方你來我往,不知不覺間過了兩個小時,刁田七和她老公又輸了,對方把二人喊到酒吧後門,兇態畢露,把醉醺醺的老外控制住,拿刀抵住其下巴,其中一位把頭套給了刁田七,交頭接耳了數句,刁田七喝完醒酒藥,又掏嗓子把胃裡的玩意偶乾淨,打車來到了盧蘇所在的小區。
刁田七所說的屬實,看來這兩個戴有面具的,便是煉獄雙煞了,一個奔波兒灞,一個灞波爾奔。
這時,刁田七跟瘋了一樣掙開寧疏影的束縛,她跑遍了所有的角落以及酒吧的四周,竟然沒有外籍老公的蹤影!不僅如此,她連對方的電話也沒有,這下子完了,把老公玩沒了影。
落入煉獄雙煞手中的後果,可想而知……
我們與道路監控中心進行溝通,查到了該路段的情況,事發酒吧的後門處,在刁田七離開不久,兩位面具男抬著迷醉的老外進入一輛麵包車,趕往城東的方向。我們聽著監控員的描述,越來越覺得對方所行的路徑有點熟悉。
此案的前半段寧疏影沒參與,他索性背靠牆壁,取出鋒利的飛刀修指甲。
刁田七終於反應了過來,她大驚失色的道:“這不是通往我家的嗎?!”
監控員持續追蹤目標麵包車。
“速度點上車,別墨跡了!”我們立刻鑽入車中,踩住油門,現在是凌晨五點,天色微微放亮,街道上車流稀少。期間監控員傳來訊息說目標車輛進入一戶院子沒再出現,這院子正是刁田七家!我提升了速度,過了半小時,趕到城東刁田七的住所。離老遠我便注意到她家大門是敞開的,便問道:“刁田七,你昨晚離開時門是關的嗎?”
刁田七點了點頭。
“看來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攜帶你老公進入過你家。”我嘆息的詢問道,“刁總,你家有沒有值錢的玩意?”
“我老公喜歡瓷器,尤其是古代的青花瓷,家裡有好幾件,均是花大價錢收的。除此之外,就是七十萬現金和五十萬美鈔。”刁田七盤點完畢,她一驚一乍的說:“趕快抓住他們!”
“憑我的直覺,現在早跑沒影了……”
寧疏影撇了撇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