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結結巴巴地問道:“付部長,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麼吩咐?”又覺得這話說的好像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好歹人家把身子都給了自己,自己卻在這裡扭捏作態,又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現在,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能如此武斷就下結論呢。萬一付穎向自己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自己又如何應對呢。或許這本來就是個事先設好的圈套,心中又感覺不安了起來。
付穎抬胳膊將胸器套在身上,又彎了胳膊,將手背在後面扣了半天,卻沒有扣上,就叫原小生道:“是不是該給人家幫幫忙啊?”
明知道付穎這是故意做作,也不好拒絕,只好又轉了過去。付穎卻並沒有將身體背過去,酥胸半遮半掩地上面搭個胸器,露在那裡。原小生一咬牙,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昨天晚上自己把這娘們當成南素琴,還不知道折騰了幾百遍,要不然她臉上也不會是如此滿足的神色,說不定吃虧的還是自己,雖說付穎一向潔身自好,可官場本來就是個大染缸,跳進去了,哪兒還乾淨的了。
想到這些,也不再拘謹了,抓了付穎的肩頭,將身體扭了過來,直接將釦子扣上了,心臟還是突突地亂跳。只好轉身去了外面,將付穎扔在沙發上的內衣褲,抓了一把給付穎扔了進去。也已經顯得不是那麼彆扭了。付穎卻在裡面一臉嬌紅地埋怨道:“你不讓我穿內褲,就往大街上跑啊?”
原小生只好在客廳裡又翻找了半天,卻沒有發現付穎內褲的蹤影,想開個玩笑問一下,付穎是不是本來就沒有穿,覺得多少有些過分,就沒敢開口,只是站在那裡攤了攤手,意思是說並沒有找到。
付穎這才好像忽然想了起來一樣,道:“不好意思,我差點忘了,昨天晚上洗了,晾在了衛生間,麻煩你給取一下吧。”
原小生只好又進了衛生間,進門就見在毛巾的旁邊掛了一條小巧的黑色內褲,薄如蟬翼,如果讓男人穿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捅個窟窿在上面。因為市委招待所的暖氣燒的特別好,再加上就這麼一件可有可無的衣服,摘下來,摸了摸,也早已經乾透了,就拿出來,送進了臥室。
付穎這才一邊將那件薄如蟬翼的內褲套在腿上,一邊道:“我昨天晚上本來想告訴你,新來的縣長,這次來晉侯區看你們幾個年輕人,主要是想從你們幾個中間選拔個人給她當秘書,可後來你喝醉了,也沒有說成。”
說著,又將其它的衣服穿了起來,站起來,伸手習慣性地理了理頭髮,接著道:“這對你而言,可是個非常難得的機會。一般情況下,領導選秘書,首先考慮的是背景問題。如果背景太複雜了,像跟你一塊參加幹訓班的幾個人,肯定是不可能的。那麼縣長此次的考察物件,就你這麼一個人符合基本條件了。所以對你而言,可以說是機會難得。”
原小生點了點頭,對付穎心存感激,卻又因為這種突如其來的事情,有些尷尬,就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謝謝付部長提醒,我一定好好把握這次機會。”說完,又覺得實在太生分了一些,好像自己是個不責任的男人一樣,剛剛跟人家發生了那種關係,就想矢口否認,可對於自己而言,真的不希望跟付穎發生那樣的事情。
喜不喜歡付穎還在其次,主要是一旦和付穎發生了那種關係,此次再回到河灣縣,跟付穎抬頭不見低頭見,難免要發生一些摩擦和碰觸,被人說出去了,如何給南素琴交代。而且,南振海跟父親又是多年的朋友,面子上怎麼也下不來。
想起這些問題,原小生就是一陣陣的煩躁和崩潰,就覺得自己在無形中,已經被付穎推到了人生的邊緣。
可付穎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從付穎剛才對自己一系列的表情和言語,都能看出來,她似乎並不在乎這一切。而且付穎已經是個二十八歲的宅女了。這樣的年齡不出嫁,又是個明顯的白虎身子,對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