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裡都遺傳了關於“權”的觀念。她們對權力的認識,跟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在她們的觀念中,非常現實地把權力當成了自由和lang漫代名詞。因為無論在任何一個社會階段,沒有權力便意味著沒有地位和自由。正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人扔在案板準備下鍋,豈能還有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的資格。
女人對權力認識並不會侷限於此,她們在認識的權力能帶給她們自由和lang漫的一面的同時,也看到了權力這把雙刃劍的另一面。她們冷眼旁觀,發現一旦獲得了權力,便會成為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眾矢之的,會變成社會規範的傀儡,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要以約定俗成的規矩辦事。既如此,又談不上什麼自由和lang漫了。因為自由和lang漫雖不能說完全不要規矩,但也起碼要建立在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當中,只有這樣才能滿足自由和lang漫的基本需求。
當然,虛榮心的作祟也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因素,不過也只是個表面現象罷了,歸根結底,還是對lang漫、對自由、對性的渴求。
為了達到這種目的,聰敏的女人便有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把對權力的崇拜轉化成對男人的崇拜。希望躺在家裡便能安安穩穩地獲得一切自由和lang漫的途徑。
而官場作為權力最集中的地方,就為女人們提供了一張舒服的溫床,也為男人們一展身手,抱的美人歸製造了一個渾水摸魚的絕佳環境。官場女人沒大腦不要緊,只要有胸便行,官場男人醜一些無所謂,只要大權在握即可。反之,即便是一個女人能力出眾、才華橫溢,如果長相平庸,還放不開手,那一切都是零,說不定還會被能力和才華拖累;哪怕一個男人貌似潘安、情如宋玉,如果無職無權,還要自命清高,那也只好“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了,豈不知潘安、宋玉也是風流倜儻之輩。
現實如此,沒有必要唧唧歪歪地說什麼“三綱五常、仁義道德”,又把黨紀國法搬出來嚇唬人。權力的最高峰值,肯定存在“利益為誰”的問題,但絕對不會有條條框框的制約,若不然要權何用?
坐在馬悅的寶馬裡面,原小生還以為今天晚上或許會發生一些,讓自己難以預料的事情,不過去了馬悅的私人會所後,這個想法就完全不存在了。因為馬悅給原小生安排好住處之後,就再沒有露面。畢竟這種私人會所是夜生活的集中地,有很多繁雜的事情,等待馬悅去處理,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等待馬悅去應付。能成為這裡會員的非富即貴,作為老闆的馬悅,還是要給人家幾分面子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原小生想起昨天晚上王雲平的電話,便給家裡通了個電話,問了問外公的情況,又請示了一下外公,外公雖不同意,卻也經不住原小生的死纏硬磨,最後總算答應了。原小生便準備跟王雲平一塊回尉南一趟。
放下家裡的電話,又給駱當仁去了個電話,讓駱當仁不用等自己了,先回鄉里,自己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羅儘管不是個聰明人,但也在體制裡混了幾十年了,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事情,也沒有多問,叮囑原小生儘快回鄉裡,還有好多事情等著處理,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原小生剛放下電話,準備整理給馬悅告別,馬悅就敲門進來了,身上還穿著睡衣,一副慵懶的神情,應該是剛剛睡醒,又沒有睡足,臉上還帶著濃濃的倦意,不時打著哈欠,問原小生今天有什麼安排,她可以用車送過去。原小生看著她一臉的睏倦,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擾了,笑了笑道:“還是算了吧。你趕緊再休息休息,我自己想辦法。反正這裡離縣城也不是很遠。”
馬悅就有些嗔怪的意思了,將身體軟軟地放在沙發裡面,道:“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不過還是想了個折中的辦法,繼續道:“要不我讓司機送送你吧。”
這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