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兇手追上去,失手將她推入河中。”
“嗯,那這案子不就結了嗎?你今天跟我說這個是想表達什麼?”
“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哦?”易尚書聽後心中提起興趣,問道,“細說。”
“首先就是抓人抓的太容易了,幾乎我們剛收到訊息,就有目擊者看到兇手的去向了,而且現場留下了指向性很強的線索。”
“這,說不定是兇手第一次作案,沒有處理乾淨呢?”易尚書說著自己的想法。
錢苞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這一點我認為不成立,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除了那條線索,其餘的兇手處理的很乾淨,顯然不是第一次犯案。這同時第二點,兇手既然其它線索處理這麼幹淨,那為什麼會留下那麼一條有效線索呢,靠著那條線索和目擊者的說法,我們當天就抓捕了兇手。”
“而且據抓捕的人說,兇手當時在一家飯店吃飯,找到的時候兇手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好像等著我們來抓。”
“這就好像…”
“就好像被人推出來的替死鬼。”易尚書接了錢苞的話說道。
錢苞連連點頭:“對對,就是這個感覺。”
“你不接著調查?”易尚書問道。
“我也想啊,但是人家大理寺卿親自定案,表明這案子已經結了。我想看兇手的口供,但是大理寺那邊一直在拖,到現在也沒給我。”錢苞攤手道。
“你不刑部侍郎嗎?”
“那我也鬥不過人家大理寺卿啊,我才在這個位置沒多久,哪兒比的過那隻老狐狸。”
“那刑部尚書呢?”
“我去找了,尚書大人他叫我別沒事找事,然後又給我了我一堆文書。”
“呵呵,那你準備怎麼辦?”易尚書輕笑一聲,問了一聲後,端起茶杯吹了一口,然後將茶水送入口中。
“哼哼,我想讓你把阿成送進大理寺。”
“咳咳咳,你說什麼?”易尚書被嗆了一口,滿不可置信的問道。
“阿成對於探案那麼有天賦,你不把他放大理寺,你讓他去經營商鋪,這不是暴殄天物嘛。”
易尚書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我就算是吏部尚書那也不是隨便塞人啊,且不說王上會不會對我不滿,就是那幫言官見了都要把我噴死。”
“哎呀,但是我陪你一起罵回去。這次不僅是幫我,也是為了給阿成一個展示的機會。我覺得,這次可能會釣到一個一條大魚!到時候我和阿成裡應外合,指定成!”錢苞一臉懇求道。
易尚書聽後皺眉,思索一番後對錢苞說道:“我再考慮考慮。”
“行,那我等你答覆。”
說罷,錢苞站起身,以極快的速度將那一壺茶倒了一杯,然後迅速喝掉,頭也不回的走了。
身後傳來易尚書的大喊:“你小子,盯著我這好茶很久了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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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請假一天,整理一下後面的劇情,有點難繃,因為在上大學只有晚上的兩個小時有時間寫,所以很多劇情就壓根沒打磨過,求諒解。
還有就是,這本小說有人寫段評嗎?我這個作家助手啥也看不到。
期末了,啥也不會,更難搞了。)
《腦子寄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