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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能夠霧化,張祿自然還做不到,但他可以使自己看起來接近霧化,使別人很難察覺到自己的準確位置。而至於這一招對幽靈有沒有效?他並不清楚。

此番下山之前,因應張祿的請求,裴玄仁教了他一些簡單的法術。因為這個年月本就缺乏邏輯學和比較先進的分類學,所以道家的所有法術都不成體系,拉拉雜雜,條理不清。張祿覺得這樣很不便於理解和學習,於是一邊兒學,一邊兒自己就搞起了歸納總結的工作。而他的分類基礎,來自於未來西方的d&d遊戲體系。

d&d中,將所有法術和異能劃分為八大類,張祿又加以簡省,用之於東方的道家法術體系,同時加上自身的理解。首先是防護系和塑能系,他認為全是對於能量的運用,將之歸於一類;其次是預言系、惑控系和幻術系,他認為是對於資訊的掌控,歸於一類;第三是咒法系和變化系,即驅用能量或者資訊,從而從分子或者更小的層面上改變物質本身;最後還有一個死靈系,暫時沒發現相應的道家法術,只好置之不論。

裴玄仁發現張祿對第二大類法術似乎具有特殊的天分,幾乎是一學就會,而對於第一、第三大類則等同於尋常的修道者。他因此嘲笑張祿說,你擅長影響他人的心智,從而達到保全自己的目的——可以說擅守而不擅攻,正說明了內心的怯懦啊。張祿對此一撇嘴:“我只是宅心仁厚,不想傷人而已。”心須先得保住性命,才能談得上進攻,這不是很正常的道理嗎?

如今他所使用的表面霧化法術,也正歸於第二大類,要擱在d&d體系裡,妥妥的屬於幻術系。這類小法術他學得最多,運用得也最嫻熟,於是下意識地就施放了出來。只是不清楚敵人是否會攻擊,又將運用何種攻擊方式,所以並不知道會不會有效,能不能保命。

心底的恐懼愈來愈盛,張祿竭力凝定心神,不讓這種恐懼在遭到真正攻擊前就先把自己擊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僅僅一兩次呼吸,也可能是半個時辰甚至更長,突然之間,身側虛無中疾捲起一股勁風,直朝向他的肩頸結合部劈來!

張祿早就有所警惕,及時地一側身,那道疾風緊貼著他的身體斬到了地上——幸虧他預先施了法,使疾風產生了些微的偏差,否則即便無法斬實,也怕是會卷下一大片皮肉來。

張祿在側身的同時,雙掌一合,手心中爆起一道火焰——但這火焰並非用來傷敵,一是因為還並沒能察覺到對方的實體,二是……那種塑能系高招,比如什麼火球術之類的,他其實還沒能力運用,自然也沒學會。

火焰疾射出去,瞬間便點燃了窗臺上的蠟燭,一點昏光驟然擴散開來,室中情形終於得以畢現。張祿這才看清,原來那道疾風是一柄長刀,而手執這長刀的,卻是一個和尚。

和尚穿著也普通,長相也普通,瞧上去不過三十上下年紀。張祿還有印象,黃昏入寺之時,他就跟隨在法鏡身後,也合什與自己見過禮,後來一起享用素齋,這和尚貌似給自己添過飯……很普通的和尚,雙眼大睜,卻似乎並沒有望向自己,而且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但動作卻很敏捷,一刀不中,當即收刀再斫。

張祿趕緊就地一個翻滾,順利躲過了第二刀,口中不禁驚撥出聲:“汝何物耶?!”他不問“何人”,而問“何物”,因為那倘若真是一個人的話,為什麼自己在感官中卻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而且以自己的昏暗視覺,為什麼燭光不亮起之前,根本就瞧不見他的身影?別說這和尚了,就連那柄刀都瞧不見!

和尚並不回答,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表情絲毫不變,只是簡單地收刀,再斫,收刀,再斫。其實張祿有一百種方法加以反擊,可是在搞不清楚這和尚連人帶刀究竟是何種詭異存在的前提下,他根本就不敢碰觸對方的身體,或者是手中的武器。

這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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