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的一個閨蜜。閨蜜很厲害,她在世界前五百強企業工作,月入五位數。基本可以稱做是一個白富美了。
然後有一天,她愛上一個人。
男生除卻他全家移民國外,他遲早也是要走的。閨蜜不一樣,閨蜜的家人朋友大多在國內,父母身體不好,需要她照顧,不可能考慮離家太遠。
男生說,跟我走吧。閨蜜說,我走不了。
但是他們還是在一起了。
我不懂為什麼他們一定要堅持這一段根本看不到任何未來的感情,我到現在都不懂。
我對閨蜜說,你根本就是飛蛾撲火。閨蜜說,你知道嗎,愛本來就是這樣一件飛蛾撲火的事情。
後來我把這段話用到了何靜和蘭塞琳的對話裡,一字未改——生活總有本事比小說更狗血。
這就是梅羅和蘭塞琳的故事的原型。
蘭塞琳的故事脫胎於這個故事,但是蘭塞琳不是她。蘭塞琳比她更冷靜更理智更堅決,她說愛就愛,說走就走,梅羅離開,她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二十一歲的蘭塞琳是黑長直,穿裙子和高跟鞋,梅羅走後她開始穿褲子,剪短髮,健身,把自己變得更強大,這樣才能再不懼怕任何人與事。
於是,二十七歲的蘭塞琳,短髮,有著銳利到過分的眼睛,身高腿長,什麼都靠自己。
六年,關於一個女孩子的成長的故事,我大概寫得不好,因為篇幅限制很多東西都沒辦法點出來。但是我還是在盡力去做,我希望能呈現的不單單是一個喜歡梅羅的“女主”,我希望大家能記住她,她叫蘭塞琳。
關於梅羅。
我對梅羅的認知是很有侷限性的。最開始的時候,在我還沒有深入接觸,進而喜歡上梅羅這個角色的時候,我看了一篇翻譯文。一個外國作者寫的,《遠陽》。
十年前的事情,然後從此我對梅羅再也不能夠忘懷。我知道同人是同人,原著是原著,但是這篇文章如此堅實地奠定了某種我認知梅羅的方式,然後我再也無法走出它的影響。
在我的理解(或者說臆測)下,梅羅應該是這樣的人。
在有餘裕的時候,他可以溫和,有禮,像個紳士一樣。但在他被逼到沒有轉圜空間的時候,他的真實性格才會顯露出來。
暴躁,有暴力傾向,神經質,過分敏感,情緒浮動不定,自負或者自卑,身上帶著某種宗教的氣息,或者對上帝不屑一顧或者篤信。
童年乃至於青少年的陰影,在他的生命中蛇一樣一直如影隨形。
我理解的梅羅可以說是有些病態,但是我很難認為他是一個陽光的,積極的,健康的,向上的角色——用這些詞形容瑪特還略微有些沾邊,但是梅羅和這樣的形象可以說是相去甚遠。
雖然他有著一頭燦爛的金髮,但是我對他印象最深的一眼還是他滿臉陰鬱狠厲的神色,站在LA的黑幫基地裡。
我喜歡的,恰巧是那個負面的他。
關於蘭塞琳和梅羅。
最開始蘭塞琳就對梅羅擺出了自己相對柔軟的一面,梅羅也收拾出了自己最溫和妥帖的樣子。她在他面前哭,他就為她擦去眼淚,把她抱在懷裡。
非常傳統的小言劇情,所以他們能夠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但是蘭塞琳本質是這樣的人——她冷靜到幾乎冷酷,強大到近乎無所不能,因為沒有愛情,所以把自己的生活活生生過成了嫁給工作。
無時無刻都在追求好看的姿態,如此這般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梅羅討厭她冷靜的樣子——我這裡的私設是因為他討厭尼亞。而蘭塞琳把自己武裝起來的時候,恰恰像極了隔絕所有感情的尼亞。
這就是梅羅和蘭塞琳第二階段主要矛盾的展開,雙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