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武陽厭惡的閃開去:“這幾年你一直在我下面蹦來跳去,忍你也忍了很久了,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這一掌擊出,鄺武陽知道自己真的再無退路,他微微一嘆:“老帥,這回只能跟著您老,一條道走到黑了……”
地面上,洪烈在鄺武陽阻攔馬延良的那一刻,已經等不及了衝進大牢。巡檢和牢丁們早就幫他準備好了,每到一個路口,就有人向他示意,洪烈飛快的找到了那一對狗男女的牢房。
那潑婦到現在還不明白事情有多嚴重,兀自撒潑大罵:“老孃抓小婊子有什麼不對,你們老婆偷人了你們是不是也不聞不問?老孃有什麼罪?你們京兆府尹呢,讓他出來審老孃,對照大夏律法看看,老孃有什麼罪?我警告你們,老孃背後是有人的,趕緊把老孃放了,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洪烈雙手抓住牢房那兒臂粗的鐵柵欄,胸中氣憤的要爆炸,用力一扯,鐵柵欄頓時像麵條一樣分開兩邊:“你背後有什麼人?”
那婆娘嚇了一跳,那麼粗的鐵柵欄,在這人手下居然這麼輕飄飄的就被掰開了!
“沒、沒人……”婆娘終於知道害怕了,洪烈身後有一名洪府護衛飛快趕來:“少爺,禹少爺帶人去了宗家。”
洪烈知道他已經不需要從這兩個畜生口中知道什麼了,他一揮手:“亂棍打死!不要太重,裝進麻袋裡,打一個時辰,少了一個時辰,你們自裁向小妹謝罪!”
“是!”
四名手持水火棍的護衛一聲怒喝,大步上前。
外面的牢丁很是懂事的送來了兩隻麻袋,這東西牢房裡太多了。
第三卷 第四章成功與勝利(中)
鄺武陽說的不錯,宗家用這種慘無人道的手段對付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人人憤慨,這些牢丁本身跟雙方並沒有什麼利益糾葛,也很同情洪怡蘭,自然站在了洪家一邊。
“啊——”那婆娘一聲尖叫,亂蹬亂打,卻被如狼似虎的護衛捉小雞一樣抓住了要塞進麻袋裡,她一口朝護衛手上咬去,護衛多年經驗,哪能讓她咬中?水火棍的棍頭一動,狠狠拍在了要過來的那張嘴上,啪的一聲滿口黃牙混合著鮮血非得到處都是。
那悍婦嗚咽一聲疼的滿眼淚水,再也喊不出來。
護衛將她塞進麻袋裡,一邊的那個男人看似已經絕望毫無反抗,卻在被塞進麻袋之前的一刻,忽然暴起,掙脫了護衛的手猛的朝外竄去。
洪烈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打得他滿臉鮮血亂飛,轉了幾個圈狠狠地摔了回去!
“廢物!”洪烈一聲怒吼,這兩個人,如果跑了一個,他必定悔恨得自己要去小妹面前自裁謝罪!
那名護衛勃然大怒,衝上去抓住那男人的手,一根一根的把手指掰斷了。男人的疼的殺豬一樣亂叫,洪烈和護衛們的怒火總算是消了一些。
將兩人都塞進了麻袋,紮好了口,四名護衛各自站在一個方向,中間丟著那兩隻麻袋,護衛們很是有講究的一棍一棍落下。
啪啪啪啪……
沉悶的響聲在陰森的牢房之中迴盪著,周圍大牢之中關押著眾多窮兇極惡的歹徒,但是這些人全都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一聲也不敢吭!
洪烈站在原地,揹著手,臉色陰沉。罪魁禍首就算是全部伏誅,可是小妹受到的傷害已經不可挽回,一想到小妹縮在床上,昏迷之中還不斷驚顫,洪烈就心痛的顫抖。
那兩人不斷哀嚎,麻袋上很快出現了一個個血印子。一直打了有半個時辰,哀嚎聲才漸漸小了,麻袋已經被鮮血浸滿,變得通紅。每一棍下去,都只能聽見一聲哼哼了。
到了最後,每一棍下去,兩人都只是微微一抖,證明他們還活著。
整整打了一個時辰,麻袋裡面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