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會變成如此模樣。看來南宮真師讓自己來觀看她們蘇氏姐妹之間的惡鬥,是想要將自己的信心瓦解掉,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手段讓自己徹底臣服,為他賣命。李玄心想:“若凌瓏姑娘也變成這般模樣,豈不是自己倔強固執所造成的麼?可是,若讓自己臣服身側這個侏儒南宮真師,豈會甘心。唉,難道我真要照沙漫天說的那樣,先虛情假意答應,而後再伺機攪亂藥王谷麼!”他腦海中一片混亂,本來以為自己武功強大之後,至少能牢牢守住心中那份做人的俠義底線,可如今不但心願未成,變得被動無比,甚至一敗塗地了。
蘇飛煙和蘇飛雪二人越鬥越快,到了最後,柳葉刀和金絲軟索都被對方捨命打落在地上。
“看來沒有南宮真師的命令,形如殭屍的蘇氏姐妹根本停不下來。”李玄見二人已完全瘋如魔鬼,嗬嗬聲中,除了手腳與牙齒撕咬,簡直無法想象她們還能瘋成什麼樣!
李玄咬牙忍著鐵籠中血淋淋的場面對自己內心的衝擊,正覺得心口如壓了一塊大石頭,已見蘇飛煙和蘇飛雪撕咬在一起,口中出嗬嗬的嘶鳴,一紅一綠的眼睛像山林中飢餓狂躁的野獸,為了吃掉獵物已是不擇手段兇狠的樣子,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他想將頭扭過去,不看籠中的決鬥,可自己被捆成大粽子一樣,莫說扭動幾下脖子,就連動一根指頭也很困難。籠中惡鬥漸漸平息,蘇飛煙咬住蘇飛雪的喉嚨,蘇飛雪雙手拼命捶打姐姐蘇飛煙的後腦,二人幾乎同時斷氣。南宮真師讓白衣少年開啟鐵籠,二人早已經氣絕。白衣少年無法將二人分開,南宮真師輕輕地揮了揮手,淡淡道:“分不開那就分不開吧!既然都死了,就一起抬出去給巨人死士吃了吧!”
李玄聞言,再也忍不住,乾嘔起來。
南宮真師笑眯眯地看著他,伸了個懶腰,緩緩抬起手向空中打個指響,籠中又緩緩升上兩個人。風行雨指著籠中的二人道:“穿灰衣服的是江南快劍俠盧乾池,對面黑灰衣服的是天神幫的謝木青。”李玄看去,見穿黑灰衣服的果然是刀疤臉謝木青。
謝木青臉色黑灰,一身黑衣,面無表情,整個人好似鑽過煙囪。
南宮真師淡淡道:“事不三思必會敗,人能百忍自無憂。這二人雖然都曾花大價錢從藥王谷買藥,但也是製作‘死士’的好坯子。所以,當這二人花光了家財,想到我這裡謀個落腳處時,我索性讓他們常住在這裡,幫我完成‘死士’的絕妙實驗。”頓了頓又道:“這二人該死之處是因行事不三思再行,可若有人不能百忍,這樣也是下場。”
李玄見籠內蘇氏姐妹留下的血跡仍在,卻被已鬥在一起的盧乾池、謝木青踩在腳下,更血腥無比,感覺心中一縮一縮的疼。他不知這種疼是源自恐懼,還是來源絕望,總之,他再無法看下去了,正想閉上眼睛,卻見謝木青被盧乾池一拳打在腦袋上,哼也沒哼,橫屍籠中。盧乾池雙目血紅欲滴,似乎不知謝木青已被自己打死,呲著牙撲上去張口便咬,不斷撕咬著,喉嚨中還出餓狼得食一樣的低鳴聲。
南宮真師見了喋喋怪笑,對李玄道:“精彩吧。這幾****會不斷讓你看到這樣精彩的場面,直到你答應我為止。當然,你如不答應,最後登場的將是那個如花似玉的凌瓏姑娘。。。。。。哈哈。。。。。。那姑娘可是個嫩水兒,老夫等不及了,風老二也等不及了。嘿,風老二,告訴這小子,美貌姑娘、少婦們到了藥王谷的下場會怎樣。”
風行雨諂媚笑道:“大谷主喜歡看********的現場表演,所以由老夫代大谷主之勞,讓她們嚐嚐欲死欲仙的滋味。嘿嘿,李少俠,要不你辛苦一下,和凌姑娘給大谷主表演一個。”
李玄聞言,氣的目欲眥裂,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們當真禽獸不如。嘿,南宮真師你快殺了我吧。”南宮真師冷笑道:“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