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肉時,那群白大褂還有些心疼,可是在看到她的自愈能力的時候,他們變得喪心病狂起來。
不再有所謂的憐惜,而是更加的肆無忌憚,因為面前的這個人永遠都不會有事,割下一塊肉,到了第二天便會恢復如初。
之後,當他們玩膩了這項工作的時候,便開始了另一項工作,開始給她注射各種各樣的藥劑,觀察她的不良反應。
剛剛注射的時候,藥性很強烈,可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言無憂便已經恢復如初了。
那群白大褂看她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瘋狂。
言無憂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的人生會變成這樣……
一個噩夢的存在。
昏迷前所聽到的那道聲音一直是言無憂的噩夢,很久以前言無憂不明白易琳琅的心情是怎麼樣的,但是現在她明白了,很恨。
這種被最親近的人所背叛的感覺。
這種被當成小白鼠的日子持續了很久,大概半個月,大概一個月……或許更多。
期間她除了那群白大褂便沒有再見過別人了。
意外的發生是在某天的中午,實驗室的警報被拉響,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意外,言無憂第一次看到那群面無表情的白大褂臉上出現了一種名為驚慌的表情。
所有的白大褂都離開了這裡,每個人的神色慌張,言無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時候,但是她只覺得自己的心情還挺爽的。
在看到這群人焦急的表情時。
一定是什麼重要的試驗品逃跑了。
這個念頭剛剛劃過腦袋,言無憂便聽見大門被開啟了的聲音,失望的心情一閃而過,言無憂有些埋怨那個不給力的試驗品。
來人的腳步聲有些沉重,帶著些與那些白大褂不同的急促。
不是那群變態。
不待言無憂細想,那人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熟悉的面孔讓言無憂想要掉淚。
那是易琳琅。
她穿著一身白大褂,□□著腳,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蒼白的很。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如既往的漂亮,看著她的笑容,言無憂也不禁露出一個笑容來,只是眼淚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掉。
言無憂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她只知道失而復得的感覺很好很好。
從手術檯下來的時候,言無憂還有些軟弱無力,整個人不禁倒向顧言兮,將全身的重量全都壓在她的身上。
顧言兮的身子一顫,扭頭衝她笑了下,向她指了指那道關閉的大門。
她沒有任何言語的動作讓言無憂愣了下,雙眼不禁看向她的嘴唇,言無憂的動作讓顧言兮笑了下,她輕輕搖了搖,並沒有開口。
說不了話了嗎?
難以言喻的心情在心口裡蔓延開,很揪心。
低頭看去的時候,言無憂才發現地上有著一條長長的血跡,一直連到緊閉的大門。
扭過頭,看向兩人緊握的雙手,牽著她的那隻手很瘦很瘦,幾乎只剩下骨頭。
沒有絲毫的溫度,可是卻讓她覺得很溫暖。
言無憂張了張嘴巴,想要喊她的名字,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很,連完整的說出她的名字都覺得困難。
大門突然發出滴滴的響聲,言無憂愣了下,下意識的看向身側的顧言兮,她身上穿著的白大褂染滿了鮮血,紅的刺眼。
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言無憂知道這種情況她不能軟弱,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哭。
“琳琅……”
那人伸出手,擦去她臉上的眼淚,衝她露出一個極其虛弱的笑容,她的嘴唇為動,似乎在說些什麼,可是沒有任何的聲音,言無憂完全看不懂她的話。
在大門被開啟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