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嬌花,他就不叫向子浩。
不出意外,季雨的反抗並沒有用,她的雙腿直接被扳開。
然後,向子浩就這樣猛然俯衝進去,一進一出地體驗那身體暢快淋漓感。
而季雨,她依舊哭著,眼淚汪汪的可憐模樣,越加的讓人有種想要虐待她的感覺。
床頭櫃那裡,相機正在清晰地拍攝著,將這香豔的畫面完全拍了下來。
這一夜,向子浩很瘋狂,猶如一頭餓狼般,狠狠蹂躪著身下這朵嬌花,而季雨,她除了在他身下顫抖哭泣,其它的,就真的做不了什麼了。
這一場蹂躪,不知過了多久後,隨著向子浩的最後一次低吼俯衝,他徹底停下,那粗氣依舊喘著,就這樣壓在季雨的身上,也不起來。
或許,此時的他是無力再動了,身心的燃燒,是極耗費體力的。
而季雨,她雙手正擺在頭的兩側,那姿勢,明顯是剛才被向子浩按壓才造成的。
只見她雙腿叉得大開,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猶如死人一般。
這時,向子浩一把翻身,順手也按停了那相機,然後,他摟著季雨,語氣疲累地說。
“睡吧。”
簡簡單單的,就這兩個字,什麼安慰都沒有,什麼解釋都沒有。
而季雨,她累極了,所以,下意識地鑽進向子浩的懷中,然後,兩人就此沉沉睡去。
在臨睡前的最後一刻,季雨還清晰地記得,那就是,向子浩曾經說過的,他會戴套。
可是,他剛才根本就沒有戴套!
這個混蛋,說話簡直就沒有算數過,他說,不會再來打擾她,可是,現在好了,不但重新打擾她,還將期限延長了去。
而他還說過,以後的每一次,都會戴套,可是,他還是沒有。
季雨剛才就直接提醒他,要去戴套,然而,他拿來了相機把兩人的情事畫面給拍了下來,卻愣是沒有戴套。
這個魔鬼,這個撒旦,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根本就不可信,因為,他從來就沒實現過。
臨睡前的那一刻,季雨在腦中清楚地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要吃藥,一定要吃藥……
然後,她就這樣沉沉睡去。
這個星期六,就在昏昏沉沉中度過了,而今天,是浪漫刺激的一天,但,也是痛苦折磨的一天。
而也正是這個夜裡,季雨做夢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夢,也許,人在甜蜜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做出一些夢來。
季雨夢見自己正走在林蔭道上,她臉上帶著笑,並且很燦爛,對面那裡,是向子浩,他手裡捧著一束花,同樣一臉笑容地看著季雨。
向子浩那模樣,似乎是準備向季雨求婚。
呵呵,真好,多麼甜蜜呀,如果真有這麼一天,那就真的是太好了,然而,夢,有時候往往與現實相反。
這也是為什麼它叫做夢的緣故,正是因為它虛無縹緲,只是帶著人們希望而已。
“脫!”
就在季雨正在為這個美麗的夢而甜蜜笑著之時,一道猶如地獄般傳來的聲音,再度將她驚醒。
“啊~”
季雨害怕地猛然坐起,她雙手緊緊捂著胸口,在那呼呼地喘著氣,雙眼因為極度害怕的緣故,已是隱隱擒了點淚水。
與此同時,身旁的向子浩被她吵醒。
在看到季雨如此害怕之時,向子浩快速坐起來,然後將她的頭按進懷中,摟著她輕拍著安慰,同時也問。
“怎麼了?做惡夢了?”
季雨委屈得很,她眼淚汪汪地看向向子浩,然後哭著說。
“向子浩,我不是出來賣的,我真的不是,我不是賣的,為什麼要叫我脫?我真的不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