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吧。”
“好好,我是說,我是說如果,要是我們倆個也鬧彆扭,你別走,我走就好。”莫懷遠提醒,記起那次她跟梁珂去吃魚出,還是兩個人打著伴,還是在人多的地方,結果出了那茬事,差點嚇得他魂飛魄散。若是賭氣離家,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在外面遊蕩,天曉得會不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為什麼?”安好抬眸看了眼急救室,沒有什麼動靜。
“因為你在,我就走不太遠。等你消了氣,我就可以立馬回來。”
“呃……”安好語結,不知道下面的話怎麼接。
“快回病房吧。”他催促,拿起檔案翻了翻,得速度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回去了,他的好好有心事了。
“就回。”安好應道。
“快點回去,用病房的座機打給我,我等你的電話。”他才不打算給她在外面遊蕩的機會和時間。
“好,我回病房換座機打給你。”
“嗯,乖。先掛了,我等你電話。”
“88。”安好說完便掛了電話,立在原地沒有動,又是三五分鐘過去,急救室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她記著莫懷遠還在等電話,母親那邊也要回去看一看了,想著便轉身朝電梯方向走去。
病房裡很安靜,母親還睡著,看護阿姨見她回來便將這幾個小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醫生也來看過幾次,說是沒什麼問題。
安好聽完覺得心裡好受了些,記起要給莫懷遠回電話便進了陪護的房間,電話通了,莫懷遠想著法子逗她,她卻疲於應付,只聽著他在那邊絮絮叨叨,腦海裡回放著樓下的那一幕,心口裡說不出有種什麼滋味,亂亂的,理不清。
“看來你真累了,那早點休息吧。”
安好像拿到特赦一樣,舒了口氣,輕笑道,“嗯,那我睡了,你也別忙太晚。”
“嗯,晚安。”
“晚安。”安好掛了電話,坐在床頭盯著地板開始走神。
其實認識齊楚舸的時候,他的身體就一直不好,感冒發燒是家常便飯,還有一次,他突然說胸悶喘不過氣,她以為是房間太悶,開了窗倒了杯水給他,讓在透透氣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哪想等她忙完回來,他的臉已經白的跟張紙一樣。那時她才嚇到,打了120直接送醫院。
確診的時候還被醫生教訓,說要是再拖,可能導致呼吸衰竭。她後怕的直哭,還是齊楚舸安慰她,說這不是搶救急時嘛,他是個福大命大的人,哪這麼容易死。
後來就安排住院,手術不大,就在是胸上開個口子然後插了根管子進去,她暈血還強忍著,麻藥退了,齊楚舸痛的在床上動彈不得,時間一長,手腳發僵,護士提醒安好給他多搓搓多按按,那一晚,她便沒睡給他揉著腿和胳膊,只想他能好受些。
只是出院的時候,醫生提醒過,以後的日子不能做太勞累的體力活而且出門儘量少坐飛機,那會她還笑他,你這病似富貴病要養著,不過倒是有意思,怎麼連交通工具都要注意呢。那時想的太簡單,只覺得他能治癒就表示完全沒事了,其實,有後遺症的對吧。
只是,現在他那樣,是不是因為那個原因呢。
咚咚咚,安好回神抬頭,見看護阿姨立在門口,她趕忙起身擔憂的問,“怎麼了?”
“外面有人找您。”阿姨指了指門口。
“找我,誰?”常來的幾個基本上把這裡當他們自己的地盤,還會有誰,她邊想邊朝外門口走。
一開門,映入眼簾的臉震的安好說不出一句話來。
“安好。”那人低低的喚她,像是拼命抑著什麼似的,聲音嘶啞。
“阿……阿姨,您怎麼來了?”安好手不知道往哪擺,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