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遠知忙活了一會,拍拍手掌的粉末,大笑道:「蕭寒,你去水中照一照,看模樣有沒有變化啊!」
我走到水缸前,臨近一照,發現模樣的確是發生巨大變化,和昨日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我贊道:「茅前輩,你這易容的本領,的確令人驚訝無比。經過這麼一改,晚輩都差點認不出來自己了。」
茅遠知道:「你身上的衣服是三清山的,也不要穿了,我給你找一件道袍,你換上吧。」
茅遠知又給我找了一件茅山派樣式的道袍,不過和他身上的那件一樣,依舊是破破爛爛。
好在經過茅遠知簡單易容之後,我的膚色變得很黑,配上這破爛衣服,也正好合適,沒有那麼地扎眼,而且這破道袍穿上之後,跟在茅遠知身後,自然無人懷疑。
茅遠知道:「這樣子上萬福宮,我看也沒有人猜出你去而復返了。對了,黑狗也不要帶了,讓它留在寒松觀裡吧。」
我道:「倒也不用留在寒松觀,就讓它遠遠地跟著我,不靠近萬福宮就可以了。」
茅遠知點點頭,取了一把拂塵:「走吧!」
我們二人迎著朝陽,從寒松觀出來,順著小路下到山上,晨風徐徐吹來,尚有些寒冷,走了一會,身子發熱,也不覺得寒冷。
茅遠知依舊是身著單衣,身子雖然消瘦,但是走路的速度飛快,一路上也沒有什麼話,只顧著往萬福宮而去。我幾乎是小跑,才勉強跟上了茅遠知。
寒松觀距離萬福宮有一段教程,茅遠知的速度快,早上十點不到,便到了大道上,再走十五分鐘,就可以到了萬福宮的廣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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