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以至於大打出手,結果雷兒受了很重的內傷。不過他也乘監義不注意,一刀砍傷了監義的後背。回家之中,在雷兒運功遼傷的時候,潛藏在他體內的能量突然暴亂,以至於雷兒走火入魔而死。當初我還懷疑,監義應該不會如此很毒的。不過見到你背後的衣服已經被血滲透,我突然明白了。想必打傷雷兒的監義,是你假扮的吧?”
“又是乘對方不注意,在身後搞偷襲嗎?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不過,但憑我後背有傷,就斷定我是兇手。恕我直言,青龍侯的分析,還真是不怎麼樣!”這時在張天涯身後不遠的地方,一陣靈氣波動,隨之清光一閃,共工已經帶著精衛和凌飛,瞬移趕到了。
見三人到來,張天涯忙轉身打招呼道:“共工大哥,你們這麼快就到了。”
“別以為水神到來,你就可以逍遙法外。這畢竟是神農國的事情,我想你是不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見共工到來,孟章忙將事情的性質,提升到了神農國內政的層面上,要和張天涯講理。
“天涯從昨天上午,我就在戰域指點他的功夫,直到今天早上,我們整整打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這個,我可以做證。”說話的是共工,雖然他不知道張天涯怎麼被懷疑成了兇手,但還是第一時間站在了他的一邊。
“戰域?”聽到這兩個字,炎帝和四大諸侯都是一驚,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神王級高手,把一個不足神級修為的人,帶到戰域的先例呢。看來共工對張天涯,還真不是一般重視。不過事情關係到自己孫子的死,孟章還是保持強硬的態度道:“那水神大人的意思就是說,除了你的話外,無法提出其他張天涯不在場的證據了?”
共工聽了目光一寒,眼中殺機一閃道:“你是在懷疑我的話嗎?”
見共工似乎有出手教訓一下孟章的意思,張天涯忙叫停道:“共工大哥息怒。我還有話說。”說著轉對孟章道:“說了這麼半天,重點並不是在我昨天晚上是否在場,而是我後背的傷是吧?你認定我是兇手,不就憑我後背有傷嗎?好!我現在就讓你無話可說!”說這解開了上衣釦子,隨手一揚,將衣服脫到了兩肘處,露出了後背已經開始結疤的棍傷。
炎帝見了一驚,忙問道:“這根本不是刀傷,而是棍傷?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哎……”張天涯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就是我之前回玉簡所說的,在萬壽發生的急事。是天涯管教無方,我的主力部隊‘天傷’中的一個精銳成員,居然在酒醉之後,企圖非禮民女,雖然沒有成功,但受害者卻於今早自殺身亡。天涯已將此人關押,午時斬首,而作為主管者的我。管理不善,也應受罰,這傷是二十軍棍留下的傷痕。不知道我這個答案,青龍侯是否滿意呢?”
聽了張天涯的話,包括孟章在內的四大諸侯,同時吸了一口涼氣。為了嚴肅軍紀,和保持部隊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不但殺了他視為至寶的天傷精銳,連自己都甘願受罰。這個張天涯,果然能人所不能!包括孟章在內,四大諸侯看著張天涯的目光,都充滿了敬佩。
再次提回衣服,張天涯繼續說道:“如果再沒有什麼疑問的話,還是請朱雀侯告知天涯,昨天孟雷之死的情況。恩,勞煩朱雀侯敘述的時候,儘量詳細一些,不要遺漏任何細節。”
“好。”陵光略微斟酌了一下用詞後,開口說道:“昨天孟雷帶兩孟文、孟武出門,卻在路上遇到了監義。兩人也算是世交,孟雷又是剛剛經歷喪父之痛。於是兩人見面後,監義就安慰了他幾句。卻沒想孟雷開口大罵天涯你不是東西,而且罵得很難聽。監義似乎對你很是敬重,就與他發生了口角,以至於兩人大打出手。後面的事情,就和孟章所說的一樣了。”
張天涯聽後點了點頭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