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嘀咕,要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多是隻重修為,不重技巧,所以自己才屢屢以弱勝強,可是這個須佐的內力控制居然如此之好,看來並不容易對付啊。他的這個動作多半是在試探,畢竟他的目的不僅僅是要對方道歉!
戲謔的看了對方一眼,張天涯作出了決定勝負的第三個動作。轉頭將剛才喝入口中的酒吐在地上,對須佐說道:“這就是第三個動作,論到你了。”
包羅須佐在內,在坐的所有人,都以為張天涯將酒全部嚥了下去,誰想到他居然還有此後招?見狀都齊齊看向須佐,一副看好戲的神態。
須佐無酒可吐,在眾人的目光中臉色變了數變,最後終於還是起身來到張天涯的面前,心有不甘的行禮道:“須佐方才出言冒犯,在這裡向張公子賠罪了!凌將軍,我的賭坊裡還有別的事情,就此告辭了。”說完轉身便走。
看著他浮氣而走,張天涯挖苦道:“從宴會開始到現在,似乎只有黑帝的事物繁忙先離開了,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認為自己應享受與黑帝同樣的特權呢?”他的音量也和須佐當初挑釁時差不多,每一個人都聽得真切。
除雪佳與凌飛外,在場所有人聽到後,都下意識的用戒備的眼神看了張天涯一眼,心裡都將他劃入了絕對不可得罪的人之列。須佐聽到此言,腳步向旁邊蹣跚了一步,才裝做沒有聽到,繼續向外走去。
須佐走後,凌飛舉杯道:“張公子果然言辭鋒利,讓小弟大開耳界。來,凌某敬你一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繼續說道:“特別是最後的賭局十分有意思,要不我們也來玩玩,不過賭注就是誰輸了,把這壺酒喝光。如何?”
張天涯一笑道:“既然凌將軍有此雅興,張天涯自然恭敬不如從命。這樣好了,只要凌將軍可以跟我說出三句一樣的話,就算我輸如何?”
“好,這個有意思,不過我會很小心的哦。”
“那我要開始了。”
“張公子請。”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
與洛元結伴回到洛府,還沒進門就聽到院內的的洛風焦急的說道:“這下糟了,這可怎麼辦才好?須佐向來和我們洛家不和,現在師弟落到了他的手中,肯定有他受的了。哎……”
花語的聲音接道:“那又有什麼辦法?他不知道自愛,非要去賭,這下可好,欠了一屁股的賭債,我們一時間去哪裡弄那麼多錢贖他啊?”
洛風也嘆道:“爹爹平時就怕我們亂花錢,所以給的零用錢並不是很多,看來要贖他的話,必須要動用一些家裡的錢了。”
花語急道:“這樣不行啊,萬一被師傅知道的話……”
洛風苦惱的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難道要去見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砍掉雙手不管嗎?”
這時張天涯與洛元已經走進了屋子,而風花二人卻是心裡著急,並沒有發現。洛元咳嗽了一聲問道:“怎麼回事?”
風花二人這才發現張天涯與洛元歸來,洛風忙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水師弟出了一點小事情,爹爹不用操心。”
“不用操心?”洛元臉色變得很難看:“手都要被人砍了,還說不用我操心?你們剛才的話我全聽到了,不過要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洛風只好如實交代道:“其實水師弟在有閒錢的時候,經常喜歡到日鬥金去賭上兩手的,不過他一直賭的都不大,也就是幾個金幣的輸贏而已,我也沒有太在意。可是誰知道,今天下午開始,他就一直沒有回來,當我去找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居然一下輸了一百多仙石幣,須佐放出話來,說天黑前不把錢送過去的話,就要砍掉他的一雙手!”
洛元聽後怒罵道:“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