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長槍詭異無比的一槍從身後刺出,正紮在一名守城軍兵的咽喉。但那守城士兵的反應卻十分奇怪,眼見著九毒冰火槍刺中自己地咽喉。居然沒有一點反應,就好像什麼也沒看到一般。
九嬰這次出手,料定平常的一槍守城士兵也躲避不開。而且他還有一種,喜歡見道死在自己槍下的人,臨死之前那絕望的目光,所以他出槍的速度並不快,有意讓對方看到。也正因為如此,才發現守城士兵的目光怪異。一槍刺入。感覺並非刺在人身上的感覺,而是一種紮在木頭上的感覺。
不好!九嬰心裡大驚,忙收槍急閃。直退出十丈開外,才停了下 來,定睛先前望去,發現剛剛被自己一槍穿喉地士兵已經變成了一根木樁。在木樁端部貼有一張化形符紙,符紙的上面正事剛剛被他扎出的窟窿。如今化形被破,卻沒有其他的異象。
既是陷阱,怎麼木樁上沒有五行雷符之類的攻擊裝置?疑惑中,橫搶一掃,槍勁將城上的化形士兵全部打回原形。而這時下面地九黎士兵中修為較高的,已經躍上了城牆,本以為會是一場血戰,卻發現之前自己所看到的守城士兵,都已經變成了一根根貼著符紙的木樁。無敵可 殺。紛紛都把目光集中道了九嬰的身上,等著他的指示。
九嬰先是將他的蛇眼投向城內。發現城裡一片死靜,沒有一點埋伏的跡象。這才放心下令道:“占城!”
馬上有士兵衝下城樓。開啟城門,將大軍迎進城內。大軍程序之後,九嬰才確定謝登已經帶兵跑了。本以為今天可以殺個痛快,可是當他攻上城堡後,對方的部隊卻全跑了。九嬰的心中並沒有因為並不血刃地拿下橫斷而感到高興,反而覺得很不過癮,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氣得九嬰一對蛇眼中兇光連閃,冷聲說道:“屠城!”
手下軍士馬上領命進城屠殺。但沒過多大一會功夫,剛才地奉命屠城的偏將又回來了。行軍禮稟報道:“報告九嬰將軍,城內空無一人,無人可屠。”這並不奇怪,橫斷只是關卡,並沒有老百姓居住。之前地兩城攻陷後,九嬰也曾下令屠城,但那是因為守將死守,被屠的也都是投降計程車兵而已。
聽到城內無人可屠,九嬰蛇眼中兇光更勝,冷笑道:“跑了?看來是張天涯知道謝登不是我的對手,才打算儲存實力,讓他與七夜會師之後,在與我一戰了?哼……,謝登不是我的對手,難道七夜就行嗎?與其等著你們來打我,還不如主動出擊。傳我將令,留五千軍兵駐守橫斷關,大軍隨我一起追!”
九嬰的幾個副將都覺得這樣貿然去追,恐怕難有什麼收穫,還是固守橫斷來的保險一些。可是這樣的想法也沒有說出來,這些九嬰地親信都知道,九嬰這傢伙心狠手辣,翻臉無情。現在正在他興頭上潑冷水,又說不出具體理由來,那不是自找倒黴嗎?所以雖然心中有所疑慮,也只能遵命行事。
長話短說,用了大約半個時辰的事件,九黎軍已經佔領了橫斷地全部軍事要點,留下五千軍兵把守後,九嬰點齊並將,再次出發,直朝著天虞的方向追去。他料想神農主力不可能繞過自己的大軍,奪回橫斷。如果事小股奇兵,五千軍兵配合城牆之固,也應該可以守住了。
追兵一路急行,來到一處深深的峽谷處。通道只有五十米左右的寬度,剛好而可以讓他的大軍不必改變隊形,直接透過。但兩邊炫耀峭壁高達數十丈,從下面向上看,只能看到一線天空。
“停!”九嬰知道這樣的地形最利於設下埋伏,忙命令大軍停下,並隨口向身邊的親近副將問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副將馬上回答道:“回稟將軍,前面就是一線峽了。這裡地形易守難攻,如果再繼續追下去的話,恐怕會有埋伏。”說著還偷眼瞄了九嬰一眼,見他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