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它停止飛旋的舞姿?風不停,誰也無法阻擋。或者與風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原因,一切都歸於寧靜的時候,你放棄一些負累,決然地閉上雙眼,即使不是身輕似燕,也能體會無拘無束的自由。
我不想閉上我的眼睛,落葉是那樣的俊美,用各種變幻的方式,從我的頭頂飄落到我的前方,紅得血紅、黃得金黃,還有的是翠綠。
清晨,行走在長滿樹木的熟悉小道上,我不用回頭,只是看著前方,刪繁就簡三秋樹,無形的巨手導演一年一度絕美劇情。各種落葉就這麼與我一片片地不期而遇著。
昨日還挺立路旁的小樓被人們用鐵錘鐵棒不斷地猛力敲打,變得支離破碎,它的鋼筋支架還在勉強撐著,拆下的鋁製門窗堆在出賣廢品的磅砰一側。也許會是一處新的靚點,但此刻不是。隨著撲面而來的塵土湮沒了那些翠綠的柏樹,暗紅的石榴樹曾帶來的風景。如我一般來來往往的行人躲避著飛濺的石塊,在它們一旁匆匆而過。
轉過彎來,又是一條直直的小路通往我的目的地,嚴格說起來,它不是一般的公路而是一道水渠的護堤。少有車輛經過,適合行走它的一側是高高的意楊,另一側是斜斜的草坡。從前在這裡走過,我的視線很少抬頭仰望那些高大的樹木,我更喜歡欣賞碧綠的渠水和它兩岸柔軟匍匐的草坡。
現在卻不同,從樹上飛旋而下的葉子不斷地掉落在我的面前,它們有的被風吹著飄到了水面,幾個沉浮便無影無蹤。我下意識地抬頭凝望已漸漸光禿的枝杈。這些無言的生命,它們用春天的新綠萌芽和秋日的零落別離,表現著它們生的熱烈與死的平和。這些輪迴,對於關注的心靈,留下一段感悟生命的空白。
茫然中,獨自在冷風中急行久了,熱汗從兩腋下憑空而出,雙手卻覺十分的寒冷。有三三兩兩的路人擦身而過,腳下的道路還有很長。
2003…11…23
八月的聆聽
八月的夜,他們振撼人心的作品和淡淡笑容展現在我的腦海中,我聆聽他們如水波一圈圈漾開的笑聲:
在他的心裡,自然是神聖的,人只是自然界的一分子。在他的畫中,人物顯得很渺小。可是人到中年的他傍徨,有時連自己都無法滿意所作出的畫,因為雪域高原是他的聖地,他來自鷹的故鄉。頌經的聲音吸引他回到了唐卡佛畫的面前,他微黑的臉龐綻放出光澤。從此他的畫筆找到了靈感的暴發點,保留唐卡顏色鮮明、造型誇張和超時空的特徵,中國畫的線條和西方藝術的立體造型手段開始在他的畫中融匯,拉開了與傳統唐卡畫之間的距離。這些不同帶來了衛道者們的爭議,但是他的名字已隨著他的作品征服了世界各地的觀眾和學者。他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一切,只是他的願望還是想花多一點時間到各地走走,領略異域的文化和藝術,為以後的創作尋找靈感,留下幾副更深層次的作品。
在攝影家的眼中,秋天金黃的落葉鋪滿了森林,從林中流淌而出的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到處是美麗的風景,他可以輕易地把它們留在自己的鏡頭裡。可是,當這些風景變成了一幅幅精美的不同角度的圖片在他手中展示,那些靈動的精靈,他所想到的語言是如此的貧乏,“秋韻”?“秋水” ?他感到了深深的困惑,他竟然無法為它們取一個相得益彰的名字。六十多歲的他心甘情願地當起了八十多歲的老父親的學生,因為前來探親的老父親的修養輕而易舉地為他解決了難題:“斗折蛇行!”這精妙的四個字勝過了許多的抒情描述。他捧起了久違的漢語言書籍,抑揚頓挫中,白髮的兩輩人開始了教學相長。
曾經走過千山萬水,回首走過的路,她寫下了一本書,也為自己定位,申稱是來自非正常的生活的叛逆。如今在她的眼裡,前途就在自己手裡,不在別人的手裡,人可以有一個非常好的出身,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