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直接把銀針對準華聖武胸口的心臟部位穿透進去,針有一半沒入華聖武的身體,另外一半露在外面。江楓輕輕彈了一下針尾,華聖武頓時感覺有千萬根針在扎自己心臟一般。
華聖武當下再也不敢多想起來,他大聲叫道:“我說我說,前輩饒命,饒命啊……”
“三皇子殿下日前的確有一批下屬途經九龍十八寨,負責接待的人就是我。那批人押解了不少漂亮姑娘,說是要帶到南疆蠻域去。
我一開始還以為那些漂亮姑娘是三皇子殿下送給蠻皇的禮物想要調戲一下,結果那些負責押解的人說三皇子殿下有交待,務必要保證那幾個姑娘毫髮不傷。我想那幾個姑娘應該就是前輩要找到的人。”
華聖武驚慌失措之下語無倫次的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了,江楓聽後沒慌著去追究華聖武準備調息聞詩音和慕輕柔她們的事,而是轉而問道:“那批人離開多久了?往哪個方向去的?”
“昨天夜裡走的,應該是準備從飛雁關出關入南疆。”
江楓聽後直接把華聖武心臟部位的銀針取了出來,他從太乙丹鼎內取了一顆丹藥直接按在華聖武心臟的傷口處。
丹藥和華聖武的鮮血一接觸立刻融了進去,江楓看著華聖武道:“我說過擾你一命就一定會說話算話,你可以走了。”
華聖武一開始還興奮了一下,準備張口對江楓感謝兩句。結果很快江楓那顆丹藥的藥性發作,華聖武感覺身體內每一寸骨肉都有細小的蟲子在爬一般。麻、癢、痛、酥……各種感受如同潮水般一重接一重的生出。
華聖武很快倒在地上,身體蜷縮在一起。他失去了雙手,即便體內奇癢難耐也無法去撓。這種感受究竟有多麼痛苦,相信不用去經歷,光憑想象也不難猜到了。
先前還怕江楓下殺手的華聖武在身體痛苦顫抖了不到五秒,華聖武用頭蹭著江楓的褲腿道:“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
江楓看著華聖武搖了搖頭,“不行,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華聖武想要自爆元嬰,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在元嬰處聚集靈力。他絕望地看著江楓,最終一臉惡毒的衝著江楓詛咒道:“你一定不得好死!”
這七個字華聖武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從牙齒縫裡迸出來的,說完這七個字後華聖武選擇了他唯一能做到的死亡方式——咬舌自盡。
華聖武身體顫抖了快一分鐘才徹底嚥氣, 與此同時劍聖屍魃也已經解決完了生死賭鬥場內所有和華聖武有關的人。
聞闕東走到江楓身旁,他看著華聖武的屍體道:“拓拔豐的人昨天夜裡走的,現在恐怕已經進入南疆蠻域了。”
“那就殺進南疆蠻域,誰攔我救人我就殺誰!”江楓殺氣四溢地說道。
“那走吧,我們直接往南疆蠻域趕,越早追到拓拔豐的人越好。”聞闕東道。
江楓搖了搖頭,他抬頭往生死賭鬥場的頂端看了一眼後說道:“暫時我們恐怕是走不了的,華聖武是拓拔豐的人,按照拓拔豐的行事作風我想可能整個九龍十八寨都是拓拔豐的人。”
江楓這猜測並不是無的放矢,從和拓拔豐相識一直到現在。拓拔豐這個人的心機城府都讓江楓深深的忌憚。
這個人不僅心機深沉,並且極其善長隱匿自己的實力。表面上看拓拔豐背後沒有宗門勢力支援,母親出身卑微導致他自身底子單薄。在大夏仙朝的七位皇子之中,他好像是勢力最弱的一個。
可實際上大乘期的馬九都可以被他任由支配,甘願進慕府給江楓當個小管家。渡劫期的第五戒也是對拓拔豐惟命是從,不敢有一絲絲的違逆之舉。整個南境邊軍不僅都是他的人,連常年和南境邊軍打的難解難分的南疆蠻族其實也是他的人。
這樣一個人,把九龍十八